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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衛生所沒有病人,郭湘就一直在看書,中醫師資格考試是十一月初,背書對她來說完全沒問題,她主要是學習治病論症和一些實際操作的東西。
傍晚回家的時候卻發現果兒在一邊抽泣著一邊和王桂英說著什麼。
“這是怎麼啦?”郭湘問。
“嫂子!”果兒委屈地扁了扁嘴,眼淚唰一下掉下來。
“怎麼啦?誰欺負你了?跟嫂子說。”郭湘說道。
“不是,嫂子,我的演講稿丟了,我還沒背下來呢。”果兒哭著說道。
“不就是篇稿子嗎?”郭湘鬆了口氣,“跟老師說,讓他重新給你一篇。”
“可是……”果兒猶豫,“我不敢告訴老師,我怕他會批評我,明天就要預表演了,嫂子,你說怎麼辦?”
“演講稿怎麼會弄丟了呢?會不會放在家裡了?”郭湘問。
“沒有,我剛才都找了,下午在學校的時候我還看過的,我懷疑……是林娟拿走了,林娟就是和我競爭的那個人,她肯定是氣不過,因為沒有漂亮的衣服輸給我……”果兒紅著眼睛說道。
郭湘哭笑不得,孩子嫉妒心還蠻重啊。
“別擔心,嫂子給你寫出來,你晚上好好背!”郭湘說道。
“寫出來?嫂子都背下來了?”果兒驚愕得張大嘴,“你不是才看了一遍嗎?”
郭湘笑,指著自己的腦袋,“嫂子記憶好,過目不忘!”
“真的?”果兒瞪大眼睛,還有這樣的人?
“真的。來,嫂子馬上給你寫出來,別哭了!”郭湘牽起果兒的手走到屋裡,拿出紙筆把演講稿寫出來,一字不差。
“嫂子太厲害了。”果兒一臉不可思議,“嫂子你是怎麼記的?”
“這個……嫂子以後慢慢教你!”郭湘說道,她是天生記憶超群,不過也是有一些記憶方法的,後世就專門有那種培訓記憶的機構,郭湘都知道,倒是可以教給果兒。
晚上果兒很認真地背演講稿,郭湘則繼續畫她的中藥圖譜。
不知怎麼就想到了顧振南,想到第一次在火車上遇到他,晚上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覺。
那個時候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那麼冷清的人怎麼沒把自己推開?是不好意思還是對自己有意?
可是自己去他那兒的時候,他也沒表現出很大的熱情,都沒對自己笑過,但自己提出離婚的時候他又好像非常不捨。
她還記得那個晚上他在蘆葦蕩找到自己的時候,那一臉的擔心,他把自己擁在懷裡的時候,他的心跳得好快,她都聽到了,咚咚直響。
她有點捉摸不透了,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第二天吃過早餐郭湘去衛生所,發現村長和紀昌林正在談話。
村長見到她來過來打招呼,“小郭,你來得正好,昨天鎮裡幹部打電話來說縣醫院有醫療隊下鄉到我們村裡來,讓衛生所配合一下,你雖然還是紀大夫的徒弟,也算是我們村的赤腳醫生了,到時你也一起幫幫忙。”
郭湘看看紀昌林,他點點頭,郭湘便也點頭,“好!”
過了沒多久,一輛汽車開了過來。
村長說了一句“來了”,忙迎了上去。
從車上下來幾個人,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男醫生,還有一個穿著綠衣服的女醫生,另外有兩個年紀比較輕的女孩,看上去像是護士。
村長把人帶過來,給兩個醫生介紹,“這是我們村的赤腳醫生紀大夫,這是他的徒弟小郭!”
男醫生熱情地伸出手和紀昌林握手,“紀大夫您好,我是勒西,是這次醫療隊下鄉的帶隊醫生,這是我的同事黃玲,還有小林和小張,這次我們下鄉多有打擾,還請您多關照。”
紀昌林點頭,“歡迎,醫療隊下鄉是好事,受益的是老百姓,我們會盡量配合你們的工作。”
“太感謝您了!”勒西說道。
當看到郭湘時他的眼裡閃過一絲驚豔,向郭湘伸出手,“小郭同志,你好!”
“你好!”郭湘點點頭,和他握了一下手。
旁邊的叫黃玲的女醫生看到這地方這麼簡陋本就很不高興,再看勒西還特意和赤腳醫生的徒弟握手,心中更是不喜。
不過當她看到郭湘時也很驚訝,本來以為這樣的窮地方人肯定都是很土的,想不到這個女人這麼洋氣。
今天郭湘裡面穿著白襯衣,外面是訂製的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