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壁畫前走過,有一條長長的走廊,對面有一個兩層的小樓。
郭湘和顧振南看了看,並沒有人看守。
可能所有人都去前殿幫忙了。
而且這裡面一般人不能進來,教徒們都很自覺也沒有人想到別人會亂闖進來吧。
郭湘和顧振南走進小樓,看這樓的樣子有點像辦公室,可能是處理寺內事務的地方,但沒有一個人。。
“上樓看看。”郭湘輕聲說道。
顧振南點頭,牽起郭湘的手,另一手悄悄把手槍拿了出來藏在袖子裡。
上了二樓,正對面就有一間敞開的辦公室,裡面有一張大辦公桌,後面有一張椅子,椅子上似乎還坐著一個人。
不過那個人是背對著郭湘他們的。
郭湘和顧振南對視一眼,站在門口,有英語說道:“對不起,打擾一下……”
椅子上的人一動不動,並沒有轉過身。
郭湘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顧振南抽出槍握在手裡,郭湘緊緊拉著他的胳膊。
走到辦公桌前,顧振南一推椅子後背。
椅子是轉椅,這一推就轉了過來,上面坐著人的低垂著腦袋,腦門上赫然一個滿是鮮血的黑洞,把郭湘嚇一大跳。
“我們來晚了!”顧振南輕嘆一聲,“他應該就是候選人之一……”
“那現在怎麼辦?”郭湘拽著顧振南的手有點緊張,說實話雖然做過不少手術,但這種場面還是很少見的。
“走吧,找下一個,希望我們能在那些殺手前找到下一個。”顧振南說道。
“那他……”郭湘看了看那個人。
“我看死了有一會兒了。”顧振南又再看了一眼,“你不是帶了相機,拍一下,拿回去給阿卜新看。”
“好!”郭湘深吸了口氣,從包裡拿了相機出來,把椅子上的人拍了下來。
她還是第一次拍遺照,有點慌,隨便拍了一張就匆忙離開了。
走到寺外,巴沙爾正在等著他們,“怎麼樣?”他問。
“快走!”郭湘說了一聲,和顧振南迅速上了車。
巴沙爾急忙開車,車開出好一會兒才問,“怎麼回事兒?”
“人死了,我們來晚了。”郭湘說道。
“那……現在我們去哪兒?”巴沙爾嚥了口唾沫有些緊張,說實話他雖然走南闖北帶過不少客人全國各地跑,還真沒見過死人。
“找下一個吧。”郭湘把那張似土似金的圖案拿了出來,顛來倒去地看,也沒看出什麼來。
後悔剛才沒有和阿卜新核對一下他手裡的是什麼,這樣就可以排除一下。
“老公,你看看這個像什麼?”郭湘把手中的圖紙遞給顧振南。
顧振南接過來看了看,“這是金吧?”
“你怎麼這麼肯定?”郭湘很驚訝,她覺得看起來像是土啊,一塊一塊的。
“我覺得如果是土,不管是西方還是東方,都先想到的是土地,土地是不會這樣畫的,這個像不像是一個工具?金屬的工具?”顧振南說道。
郭湘一聽還真的挺有道理,自己因為會畫畫所以想得比較多,可能顧振南就是以一般人的視角來看。
而且他以前在農村,後來又在油田,都是與土地打交道的工作,也許他的想法更貼合這種傳統文化。
“行,我們就把它當金來看。”郭湘點頭,“金在西方,秋天屬金,秋天又是收穫的季節。”
“巴沙爾,我們現在去西城,然後你看看這裡面有沒有哪個有金、秋天、或是收穫的意思的寺。”郭湘指著手裡的地圖說道。
“好!”巴沙爾點頭,轉動方向盤,往西城開去。
西城比南城冷清了許多,巴沙爾停下車看地圖,好多寺都在郊外,距離比較遠。
“這幾個寺都有秋天、收穫的意思。”巴沙爾指著其中三個寺。
“那我們一個個過去看。”郭湘說道。
先找了其中比較近的兩座寺,都沒發現什麼線索,也沒有找到疑似要找的人。
於是三人就到了第三座寺。
這座寺的位置很偏,邊上就是沙漠地帶,寺也比較簡陋,比較小,整體是白色的,屋頂倒正好是金色。
“使者候選人會在這樣的地方嗎?好像有點不可能。”巴沙爾見到寺後有點失望。
“難說,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郭湘說道,“我們華國就有一些‘掃地僧’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