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報警轄區派出所的公安很快出警,瞭解了一下情況覺得可能不是自殺,於是上報了市公安局,很快公安局派了刑偵隊的公安過來接手。
刑偵隊的葉隊長帶著兩個公安和一個法醫過來,現場已經被派出所的公安隔離了出來,外面還有很多人圍觀。
葉隊長走過去,掀開蓋著的白布,“身份確定了嗎?”
“還沒有,聽說不是本小區的人,她是租的房子。”派出所的人說道。
“她租的是哪個單元?把她的房東叫過來。”葉隊長說道。
“是!”派出所公安應道。
法醫過來勘察,“初步判斷是高空墜落顱腦損傷致死……”
法醫打著手電看了看,看到程娟脖子上的勒痕,“應該不是自殺,是他殺……”
“房東來了嗎?上樓看看。”葉隊長說道。
很快房東收到訊息趕了過來,聽到租自己房子的人死了嚇一大跳,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兒?那慘了,自己的房子以後還有人要嗎?
“這是你的租客嗎?”葉隊長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程娟。
房東往地下一看,看到程娟灰白的臉和腦後一大灘血跡,嚇得臉都白了,“是,是……”
“她是什麼人?”葉隊長問。
“我也不知道,她說是看見我在外面貼的小廣告找過來的,說她以前是個護士,最近離了婚沒地方住才要租房,我就把房子租給她了。”房東說道。
“簽了合同嗎?有沒有身份證明?”葉隊長問。
“有的,有的。我帶來了。”房東連忙說道,把合同拿了出來。
“我們上樓看看。”葉隊長說道,“這裡就她一個人住還是還有別人?”
“租的時候是說她一個人住,後來有沒有人住進來我就不知道了。”房東回答。
到了六樓,葉隊長推了推門,推不開,應該是鎖上了,“有備用鑰匙嗎?”
“有的。”房東連忙掏出鑰匙把門開啟,葉隊長攔住他,“你在外面等著,別進來。”
“是、是!”房東連忙應道。
葉隊長帶著兩個公安進屋,其中一個負責拍照,另一個負責取證。
過了一會兒那個負責取證的公安說道:“葉隊,好奇怪,這屋裡居然沒有一個指紋。”
“嗯?”葉隊長皺起眉頭,不管這裡住的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怎麼可能沒指紋,只要有人生活就一定會有指紋。
“像是被人清理過了。”取證的公安說道。
“那是不是說明剛才兇手還在?這出事了馬上就銷燬所有證據?”另一個公安說道。
“很有可能!”葉隊長點頭,四處搜查,在陽臺發現了有打鬥過的痕跡,地上還有一把掃把,應該是兇手忽略了這裡。
“這個看一下。”葉隊長指著掃把。
“是!”取證公安把掃把拿進客廳,那裡燈光亮一些,然後拿出取指紋的刷子掃上粉,果然發現了幾組指紋。
“有了!”取證公安興奮的叫起來。
不過葉隊長並不樂觀,如果兇手沒有前科,就是有指紋也查不出是誰,現在公安系統剛剛引入電腦,資料庫裡基本還是空的,沒幾個人的資料,有也是現刑犯的。
當晚葉隊長帶著人四處詢問,後來得知有人看見過這個女人有帶一個男人回來住過。
還有隔壁的鄰居也反映,出事兒之前還有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託他交一個信封給死者,不過具體是什麼東西不知道。
葉隊長帶人在屋裡又檢視了一遍,什麼都沒找到,只有死者的衣服等日用品,還有幾千塊錢。
既然錢沒被拿走,那就不是入室搶劫,一般情況下首先考慮的不是情殺就是仇殺。
一晚上也查到了不少有用的線索,葉隊長他們先收隊,明天繼續查。
陸元平回到家心還是呯呯直跳,一想到程娟那張慘白的臉,他的心就慌,雖然她不是自己殺的,卻是因為自己而死,如果自己不寄那些相片,她是不是就不會死?
他有點後悔了,完全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兒,沒想到他們會打得這麼嚴重,以為最多就是吵吵架,然後分道揚鑣,沒想到會鬧到死的的地步。
這真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當了一輩子醫生,雖說不是以救人為已任,可也救過不少人,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誰死。
怎麼辦?要不要報案?
可是萬一公安懷疑是自己乾的怎麼辦?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