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妹妹,你跟唐樂說一下,讓我在這裡做吧?我絕不會打擾你們倆,我就是很珍惜現在的工作機會,以後我恐怕沒有機會留在京城,這可能是我在京城唯的的工作了……”
“誰是你妹妹?我只有兩個哥哥。”果兒有點不高興,本來還有點同情她,可她剛才那個樣子,就像嫂子說的白蓮花。
唐樂也不耐煩了,這事兒跟果兒沒關係,她怎麼去求果兒?
唐樂從口袋裡掏出五十塊錢,“之前說好的十塊錢一天,你工作了三天,現在給你五十塊,你走吧!”
“你太侮辱人了……”陳珊手捂上臉哭著跑了出去。
幾人面面相覷,又沒把她怎麼樣,怎麼還哭上了?錢也不要?
“怎麼辦?”果兒看向唐樂。
“你別管。”唐樂說道,把錢遞給一個男同學,“你回學校的時候幫我把錢轉交給她。”
“萬一她不收怎麼辦?”男同學說道。
“讓她收下!”
男同學很為難,“我盡力吧!”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果兒說道。
“是我的錯,我會解決。”唐樂說道,把果兒帶到自己座位上,“明天還要去哪兒?”
“不知道。”果兒嘟了下嘴,“要不那邊我辭了算了,不去了。”
“不用,姐說得對,我應該相信你,我瞭解你,知道你的為人,是我小心眼了。”唐樂說道。
果兒抿了抿嘴沒說話,不過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不想再做下去了。
比起錢,自然還是唐樂更重要。
晚上回到家,郭湘拿了一千五百塊錢給果兒,“這是阿卜新給你的。”
果兒驚訝,“還沒做完呢,怎麼就給錢?他不用導遊了?”本來她還打算明天自己跟他說呢,想不到他倒先不用她了?
郭湘點頭,“他說想去南方看看,就不麻煩你了。不過他帶了林誠去,覺得帶他方便一些。”
“這裡是半個月的工資,他說很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他會記著你的。”
“可我才做了十天,要不了這麼多工資。”果兒說道。
“他多算了幾天給你,拿著吧,他也不差那幾個錢。”郭湘笑笑。
是阿卜新自己提出來提前走的,他覺得既然自己給不了果兒想要的,還是不要去招惹她為好,還害得她和她男朋友鬧彆扭。
他把對果兒的那份喜歡藏在心裡,也許一輩子不會忘,也許很快就忘了,誰說得清呢。
“哦!”果兒點點頭,這樣也好,就不用再去了,唐樂那邊也不會不高興了。
想買給他的禮物錢也夠了,明天開始就去陪他一起做醫院的事兒,正好還有好多事要處理。
第二天,那個要做心臟病治療的女孩要來,郭湘讓唐樂去車站接。
他們來自偏遠的山區,沒來過大城市,對這裡太陌生,又沒錢,到時下了車可能都不知道往哪走,還是去接過來比較好。
“我和你一起去吧?”果兒說道。
“好!”唐樂點頭,果兒拿了一件白大褂,“我們不認識他們,他們也不認識我們,我穿上這個顯眼一點。”
唐樂點頭,還是果兒聰明,反正她也是中醫,也不算是冒充醫務人員。
到了火車站,買了站臺票,直接上了站臺。
等要等的那班火車來了,果兒穿上白大褂,舉起寫著女孩名字“張園”的牌子舉在面前。
本來舉了牌子就不用穿白大褂,但他們擔心病人家屬不認識字,還是穿白大褂顯眼一點,一眼就可以看出是醫生。
果然很多人下車都好奇地看果兒和唐樂,果兒這時候倒不會害羞,因為這是工作,而且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
過了沒我久,一個老實巴交穿著一身補丁累補丁衣服的中年男人一手拎著一個破蛇皮袋,一手牽著一個同樣穿著補丁衣服的小女孩走了過來。
小女孩臉色有點蒼白,嘴唇發黑,手裡緊緊抱著一個破舊的書包。
中年男人很是拘謹,“你們、你們是京安醫院的大夫嗎?”
“是!”唐樂連忙回答,“您就是張園小朋友的父親?這是張園嗎?”
“是、是我們!”張園父親點頭。
“我們就是京安醫院的,專門過來接你們的,跟我們走吧。”唐樂微笑說道。
“小朋友,來,跟姐姐走!”果兒收起牌子去牽小女孩的手,小女孩卻躲在父親的身後朝果兒眨了眨眼,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