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弟弟真的讓人他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哥,我知道你對佩文姐是因愛生恨,她看不起你?
可是你也不該殺了她啊?
爸媽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很傷心的!”崔建友的眼圈紅了起來。
“哥?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就坦白了吧,如果你不認,我們兩個就都會出事兒,那咱爸媽怎麼辦?伯夫怎麼辦?”崔建友盯著崔建良,暗示他。
鄭興華和蔣品超在外面聽到這裡臉色都很難看,“這個崔建友還真是狡猾,沒想到他這麼謹慎,一點口風都不露。”
“建友……”崔建良很心寒,不管是強尖還是殺人都是重罪,他居然要自己為他,有些事他可以為他做,可是他為什麼要殺了付佩文?
崔建良湊近崔建友,放低聲音,“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哥……”崔建友湊到崔建良的耳邊,比說悄悄話還小聲,“那是意外,我也不想的。”
鄭興華和蔣品超對視一眼,根本聽不到聲音。
“那你為什麼要強尖她!”崔建良咬牙切齒。
“我當時喝醉了,我不知道,我也是清醒後才知道是她……”崔建友說了謊。
其實他說的也不完全是謊言,當時他的確喝一點酒,不過還沒到分不清人的程度。
那天他和朋友在酒吧玩,喝了酒他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無意中走錯了包廂,看到躺在地上的付佩文也吃了一驚。
不過她成熟的身體刺激了他,而且他知道哥哥喜歡她,她卻一直看不起哥哥,而且還在暗地裡辱罵過他,他都沒敢告訴哥哥。
他心裡一直帶著恨意,看到躺在地上的付佩文突然覺得機會來了。
在那樣的環境下,他並沒有意識到付佩文是遭遇了什麼,以為她是喝醉了,因為那時她的身體還是熱的,沒想到那時她已近瀕死,於是趁著沒人強了她。
誰知道途中付佩文突然醒了,而且認出了他,他一下嚇到了,一洩千里,然後伸手朝付佩文的脖子上掐了上去,直到她沒了呼吸,提起褲子慌忙逃了。
“哥,我們倆不能都出事,不然家裡怎麼辦?”崔建友又說道。
崔建良看著他不吭聲,頹廢地坐了回去。
鄭興華看也聽不到什麼了,這個崔建友太狡猾了,後面兩人交頭接耳根本聽不到對話,已經沒有意義了,就把崔建友又提了出來。
“鄭隊,現在怎麼辦?”蔣品超問。
“去查,查那天的情況,如果是崔建友乾的一定能找到證據,他為什麼去酒吧,和什麼人去的,不可能查不出來。”鄭興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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