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我怎麼去治水啊?還有這麼蛋疼的事?要我穿了,竟然還不讓我跟這個世界有交集?”鄭雷抬頭看看山,鬱悶道:“再這樣下去,估計我都要成福祿娃了!”
鄭雷無奈的轉身繼續回到平臺,剛一回到平臺,周圍的山風和大雪便恢復到先前的狀態,不再對他有任何的影響。
“擦你妹!這是什麼意思?只讓上山不讓下山麼?”鄭雷罵一句,氣憤的離開平臺,繼續朝著山上走去。
自從離開平臺之後,鄭雷便感覺到這山路並不好走了,跟平臺下面的那一截山路完全不同,這裡,他不再感覺到體力充沛,每一步,他都會感覺到身上的沉重,好似把前面道路上的疲憊,一起加到了身上,令他著實難受。
沒走多遠,鄭雷便氣喘吁吁,累的直往下趴。
他仰起頭向上面看看,霧濛濛的一片,彷彿他的前途一般,一片渺茫。
“不行,不能停下來,越歇就越不想動!”鄭雷對自己說著,抬腳繼續朝前走去。
走了幾步,鄭雷便噗通一聲趴在地上,實在太累了,連走一步都困難。
隨手拍拍儲物袋,取出一個麵包,一口吞掉,省的這鬼世界把麵包也給吸收了,艱難的嚥下去,彷彿體力恢復了少許,這時候他想起了放在儲物袋裡只用過一次的那根綠竹。
這樣艱難的山路,好歹有跟棍子,剛好能做手杖用。
手杖一取出,鄭雷便從手杖之上感受到一股微微的暖流從上面傳來,透過他的手一點點的流經他的全身,把他的疲憊感帶走了不少。
“這是什麼東西,竟然這麼神奇,看來劉大爺也是個寶貝眾多的人啊。”鄭雷看看綠竹,在心裡想道。
有了綠竹,鄭雷行進的速度增加了不少,沒走多長時間,他便來到了一個岔路口。站在這個岔路口前面,鄭雷犯了難,不知道該往哪裡走。
他抬頭看看,又低頭看看,然後鬱悶道:“哎!怎麼像個倒著的褲衩一樣啊?這山怎麼還能長成這樣?莫非你真的是葫蘆山?可是你的福祿娃呢?要不送我一個葫蘆籽也行啊。”
“咳咳咳……”一連串的咳嗽聲,突兀的出現,在鄭雷的心中造成的震撼,不亞於九天之雷。
“誰?”鄭雷擔心的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四周依然是無盡的安靜。
等了好長時間,鄭雷都懷疑自己的耳朵剛才是不是聽錯的時候,終於再次傳來幾聲咳嗽聲。
“到底是誰?少在這裡給我裝神弄鬼!”鄭雷大聲喝道。
“呵呵,我本就是神,何須來裝?”一個滄桑的聲音慢吞吞的說道。
這聲音根本聽不出方向,若真的要說方向,那就是從這褲衩一樣的山的中間傳來,可是這中間卻是懸崖峭壁,來人總不可能從山下把聲音傳上來吧?
鄭雷往後退一步,腦袋像個撥lang鼓一般左右看著,看了好久,終於從褲衩左邊的那個褲腿旁邊的路上,顫顫巍巍的走出一個人。
這個人的著裝很是簡陋,看不出任何年代的痕跡,他的腰間,懸著一個鈴鐺,在他的走路中,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一共九條水龍,在他的周圍緩緩的流動著,似乎這人根本不知道冷一般。
“你是誰?”鄭雷問道。
這人抬起眼瞼,朝著自己的周圍看看,然後反問道:“你說呢?”
“我哪知道你是誰啊?”鄭雷鬱悶道。
“那你是誰?”這人問道。
“你猜,猜對了我就告訴你!”鄭雷對眼前的人很是無奈,好不容易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見到個人,可是看上去溝通起來有些困難。
這人搖搖頭,說道:“你是第二個人,先前那個人一共來了三次,每一次都失敗,這一次,不知道你能不能成功。”
“什麼第二個人?你是說先前還有人來到這幅畫裡?”這人的話,讓鄭雷感覺胡小婉的蹤跡終於有了眉目,心中一亮,有些興奮的問道。
“畫?什麼畫?”這人明顯的一愣。
“不是吧?你連自己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還敢稱自己是神?”
“這裡只是一座山,並非是畫,小子,既然來了,就去吧。”
“去哪裡?”
“難道你不是要去登天路麼?”
“登天路?我擦,我活的好好的,幹嘛要登天啊。”
“你不登天,來這裡幹什麼?”
“這是哪裡?”
這人抬頭看看上面,然後有有的說道:“有山而不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