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悶油瓶看出我不開心,用手捏了捏我的胳膊,我回頭衝他笑了笑。
熱情的董媛推了推我:“吳邪,這個小哥蠻帥的啊,介紹一下嘛。”
這下慘了,當著老師的面我怎麼說啊,老師這時和別人續完舊又問我:“吳邪最近忙什麼呢?”
“就是在看顧一個小古董鋪子罷了,若是有淘到好的東西一定得孝敬老師您的。”我如獲大赦跟老師攀談起來。
董媛不甘心去問悶油瓶,悶油瓶的眼神只又回到天花板上,任誰問也不開口,董媛第一次遇到這麼難溝通的人,也不怪都叫他啞巴了。
中午到了,大家都說再體驗一次我們食堂那附帶三寸鐵釘的盒飯,悶油瓶卻死活不進門,我勸他:“不是鬧彆扭的時候,我回家給你再做,聽話。”
“告白。”
“什麼?!”我聽到這兩個字頓時大腦短路,然後想想不對勁,他絕不是要在這裡跟我表白或者要我跟他表白,他提的是柳儀風的表白事件,我跟那個大小姐就是在這個食堂見面的,難怪他要吃醋不肯進了。那個老女人的醋他也吃,齁死他算了。【柳:“我怎麼就老女人了?沒有我你救得出你相公麼?我好好一個三七少女怎麼就成三八少婦了?”瓶:“……”柳:“你什麼時候來的?惹不起,我躲。沒見過這麼護媳婦的,我們家那七個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七夫:“女皇陛下說什麼呢?”柳:“我什麼也沒說!姓張的,算你狠!”瓶:“自作孽,不可活。”】
“怎麼了?吳邪?”董媛招呼道。
“他吃不慣食堂,我帶他到外面吃吧,你們吃,真是抱歉了。”我拉著悶油瓶離開食堂。
“哎!”董媛看著他們笑了,她老公見她站在食堂門口不禁奇怪,董媛解釋道,“看吳邪他們小兩口呢。”
“他們?”她老公也是她的高中同學,也認識吳邪,聽自家老婆這麼說,不禁奇怪。
董媛點點頭:“那小哥長得確實不錯,就是不能說話,脾氣也古怪的很,但是看起來兩人挺幸福的嘛。”
“行了,老婆,你小說寫多了吧?進去吃飯吧。”
我在學校附近的小飯館給他點了我高中時常吃的拌飯,悶油瓶吃飽了抬頭道:“回家給我做。”我不禁扶額,受夠你了啊!
“吳邪。”只要他叫我名字肯定就沒有好事,“一會兒是不是還要去唱歌?”
我正好奇他怎麼會知道?他卻又道:“不許去。”
“為什麼?”我不禁拍案而起。
“很吵。還要喝酒,會有不好的事。”
靠,他到底看了什麼啊?昨天說要上網難道就是查同學會的事啊?
“回家。”說著就拉我走。
悶油瓶我知道,你的愛不是說出來的,我都明白,既然你不喜歡我就不去了,回家就回家吧,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於是我握緊了他的手,“回家。”
☆、黑花同人——三月雨
水袖已收,聲未收,臺下喝彩聲不絕,我衝著臺腳的他笑了笑,他也勾了嘴角,收起胡琴,我不知道他隱藏在黑色眼鏡下的眼睛是否帶著笑意,但我知道他是開心的。我謝了幕,他也跟到了後臺,我一邊卸妝一邊問他:“拉的不錯,想在我的班子裡當琴師麼?”鏡中映出他略微蒼白的臉,“今天你幫鍾叔趕場子,他不會怪你的,那你在我這兒也不算是閒人了。”
“謝謝花爺肯賞我碗飯。”他拱了拱手。
我停下來細細打量他的臉,然後搖了搖頭道:“好好幹吧。”
其實他不過是我撿回來的,不知道他的身份來歷,可是我還是想把他留在身邊。我不禁想起那個雨夜,在劉老爺家唱了夜場,獨自去給小堯買了點心,撐著傘一個人往戲樓走著,初春的夜風夾著寒意,我不覺加快了腳步,卻在巷尾撞到一個人,手裡的點心散落一地,我下意識地想把他推開,可手中卻一片溫熱血腥味在雨中散開,他受傷了?我還沒有開口,他卻掙扎著躲到了角落裡的籮筐下。我回過身卻看到一隊巡捕房的人匆匆而來,隊長衝我點了點頭,算是尊敬的意思:“花爺。你老剛才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麼?”
我思量一番道:“啊,剛才往那邊跑了!嚇死我了,你看這點心都掉了一地。”我背過手,免得被看到手上的血跡。
“您受驚了,最近城裡不太平,您還是別一個人出來了,免得傷到。要我派人再給您買一份麼?”
我搖了搖頭:“不用麻煩了,你們快去追吧,不然跑了你們不好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