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這已經不是塑膠花姐妹了,直接就差不多沒有友誼基礎了。
吳明珠看的很清楚,可惜沒法發飆。邱小優的意思很明顯,一個人搞不定吳明珠,也不打算便宜對方,乾脆把“正主”給拉出來,三個人還能維繫一個虛假的穩定結構。
這個局面方蟄作為旁觀者是非常困惑的,現在這個社會女***到這個地步了麼?都不問一下男主的想法麼?好吧,方蟄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在應對上的問題的,一直在搞曖、昧的人是誰呢?明確拒絕的話,人家也無話可說啊。
又想佔便宜,又不願意負責,導致了現在這個局面。居然還有臉困惑,渣男!
嘴上說是去睡午覺,出來的時候收拾的整整齊齊,還抹了點唇膏。邱小優啥都沒說,心裡很是不屑,暗道這女人肯定也準備好給方蟄買點東西帶回去。
雲珏再淡泊的性子,在某些問題上也是不會示弱的。尤其是方蟄跟她有實質性的關係。要不是方蟄比較謹慎,雲珏都在擔心下個月的親戚來不來了。
女人之間的那點戲碼,方蟄只能是熟視無睹了,想到自己明天晚上的飛機,解放的日子不遠了,暫且忍耐一時吧。只要不打起來,方蟄是不會管的。再說了,雲珏也不是吃素的。
上來就給方蟄的手臂挽著,一臉深情的樣子:“你穿的衣服太普通了,早想給你買幾套了。以前是沒多少錢,託你的服賺了錢給你買東西,算是借花獻佛了。”
這一個下午方蟄就是個拎包的,跟著轉到天黑,空手出門,回來的時候後尾箱都裝滿了。這三個女人還真不是在較勁,就是真的想給方蟄買點東西,畢竟關係要維護的。
次日一早,方蟄早早起來,收拾行李。還好昨天新買個大箱子,不然東西那麼多還真裝不下。收拾的完時候,邱小優來了,幾個人坐在客廳裡聊幾句。畢竟要走了,說沒有不捨之心,那是假的。邱小優現在生意做大了不少,國內是很少有時間回去了。主要精力放在米國這邊的市場,組織貨源這些事情都丟給國內了。
為了賺錢,必須跟方蟄把關係拉近一些,就算沒有男女之情,也是利益捆綁才行。
“那天聽你提到米國經濟的發展呈上升態勢,要不要拿點錢炒期指?”邱小優還是有點動心的,畢竟期貨和外匯賺錢更快。方蟄不肯碰外匯,那就試試別的唄。
對這個話題,方蟄的反應是呆了一下才面色凝重的看過來:“你見過幾個散戶從期貨市場賺錢的?這東西確實來錢快,但是也夠刺激。你覺得心理承受能力扛的住?沒錯,我能看到大勢,但是又有什麼用?期貨是有交割日期的,只要有這個先決條件,莊家想割韭菜就割韭菜。投入少了,分分鐘讓你爆倉,投入大了,到期交割你只能割肉。這東西就別惦記了。”
邱小優無話可說了,方蟄的反應太過激烈了。吳明珠倒是很驚訝的問一句:“你也有不敢碰的東西麼?我看你買股票很積極啊。這個風險也不小的吧?”
方蟄給這話說樂了,笑道:“你是存心找茬吧?股票跟期貨能相提並論麼?股票這東西,再不濟我也能混個股東噹噹吧?虧了就丟在市場裡,股市總有漲起來的時候。只要投入的資本不影響正常的經營和生活,這都不是太大的問題。期貨能一樣麼?到期就得兌現合約。”
“這個世界很殘酷的,很多東西你站在岸邊覺得你看的很清楚,下水就淹死了。我奉勸你一句,期貨這個東西千萬別碰就是了。”方蟄又打了一針預防針,真的擔心這女的發瘋。
這話算是提醒雲珏了,看了一眼吳明珠道:“方蟄走後,我會介入公司的財務監督,行使股東的權利。任何資金不正常的流動,我會要求一個合理的解釋。”
雲珏還是很瞭解吳明珠的,這女人膽子肥的很。相比之下,邱小優也很貪,卻不敢冒太大的風險,不然她早就一頭扎進伊人專賣店的行列了,不就是不敢冒險麼?
“你也別說我們了,你自己也當心點。別回頭壞事做多了,讓我們去監獄裡看你。”邱小優很不甘心的懟了一句,這話自然是另有所指了。方蟄上一次就冒險過,大家都知道。
“你這就想多了,國內的政治環境擺在那裡的。屁股不乾淨的人才害怕,我合法經營有什麼可怕的?遠大公司的海外業務發展的越好,未來十年我在國內就越安全。別說十年了,現在的遠大公司的規模,就已經夠我防身了。”方蟄也懶得解釋了,畢竟有云珏在呢。
果不其然,雲珏接過話道:“你跟她解釋不清楚的。”
吳明珠不服氣的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