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這個啊,討厭死了。”
“不記得這個是不可能的,那時候你一頭黃毛,印象太深刻了。你變化太大了,我差點都認不出來了。”方蟄嘴上笑嘻嘻,心裡腹誹,你當年真的很難吸引我的目光,長的一般,帶著對a,根本沒感覺的好吧,能記住你計算良知猶存了。
“那邊,知道你要參加,大家都在等你呢。”肖玉書沒有計較是不可能的,但也只是在心裡吐槽,這麼有個大美女站你面前,主動性那麼強,你都不讚美一句。
嗯,客觀一點,這女人當年給方蟄的印象就是打扮一下,至少八十五分往上。放在江城的話,談不上城花,放在某個小鎮,鎮花是妥妥的。
小方桌靠著牆擺的,只有四個位子,很方便小團伙湊一起。這桌上還有兩個女的,也屬於長的不錯,但是卻沒人往跟前湊,這個就很奇怪了,非要空著一個位置幹啥?
方蟄有點發憷,因為這倆女的真的忘記叫啥了,一點印象都沒有的那種同學,太尷尬了。
主動笑著招呼:“大家好啊。”聲音故意很大,立刻吸引了周邊位子上的人。
好了,這一下一群人圍上來了,一通客氣的打招呼,顯得很人情的樣子。實際上呢,方蟄沒能認出幾個人,就是全程保持微笑。唯一認出來的體育委員老石,這傢伙以前很壯,現在很胖,嚴重懷疑他過二百斤了。
“你現在是我們學校的驕傲了,我包了學校的食堂,經常聽老師們提起你,拿你當正面教材教育學生。”老石明顯是有社交牛-逼症的那種人,別人多少有點隔閡的表現,他則一點都不見外的熱情招呼,主動拉進距離。
方蟄覺得他應該是無慾無求吧,兩人之間也沒有利益關係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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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石,你這胖的有點厲害啊。”方蟄也沒扮高冷,那就太無趣了。
“行了你們,我們幾個有事情找方蟄呢,你們先去喝酒閒聊吧。”肖玉書果斷的開口趕人,方蟄心裡微微不快。看其他同學好像有點畏懼肖玉書,不想給大家找麻煩,笑容不變:“嗯,我不能喝酒,等下去敬酒的時候,只能用果汁了。”
十幾個二十幾個同學散去,又變成了三五成群的小圈子。
方蟄坐下後笑著看看肖玉書:“小黃毛,你現在是領導啊。”
“可不敢說領導,芝麻大的小官。這不是聽魏晉說了,你不想被打擾,我拼著挨批評也沒及時上報。這不,等著你這個大老闆首肯麼。”
方蟄心道你明知道我不想被地方上打擾,還說這個屁話?嘴上卻是虛偽的表示:“你還是饒了我吧?才從帝都回來了,到松江下的飛機,家都沒回就趕回來了。魏晉一個電話,我得給他面子吧,氣都沒來得及喘一口就過來了。”
肖玉書聽了忍不住微微嘆息道:“我現在在招商辦工作啊,你說我能怎麼辦?江城經濟去年沒有太大的氣色,分管大佬年底到招商辦開總結會的時候,幾個負責人都被尅了一頓,我是個小嘍囉啊,知情不報是肯定要倒黴的,最多你連夜轉移。”
“那你還是彙報吧,我也享受一下別人登門拜訪的待遇。不像在帝都和松江,都是別人一個電話,我屁顛屁顛的跑去彙報工作。”方蟄還是能理解她的,未來的十年吧,整個國家的環境就是經濟發展壓倒一切。
另外兩個遲遲沒有講話的女同學總算是找到機會跟方蟄說話了。
“大老闆,你一定忘記我們叫啥了?同班三年,估計你記住名字的人也沒幾個。”
嗯,儘管這是實話,你為啥要說出來呢?捧我兩句都好啊!
之前悄悄的觀察過了,這兩位的長相肯定不能算很漂亮,甚至都不如肖玉書。但是看這個語氣,應該是官-宦家庭的出身。平時大概被人捧慣了,所以說話語氣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我倒是想跟你們這些領導的子女搞好關係啊,問題是我那會窮的飯都吃不飽,哪有心思想那麼多。你們放學回家了,熱氣騰騰的飯菜等著,我放學回家要自己做飯,晚上要去賺錢的。如果我沒出名呢,應該是你們記不住我才對啊。”方蟄堅決的倒打一耙,把水攪渾。
這位女同學呵呵一笑:“高中三年,我光情書就給你寫了十幾封,你但凡看過一封,也不會說出這麼離譜的話。”我去,這濃濃的怨念鋪面而來啊,方蟄立刻明白了。
“這個你真別怪我,高中三年,我收的情書能有幾百封,廢紙都買了三塊錢。你猜猜我當時看見一堆情書是怎麼想的麼?”方蟄明顯要老辣的多了,兩句話一講,主動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