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後來發現能力有限,想做也很難做大做好。”
方蟄撇她一眼:“你能笨一點麼?”李萍聽到他語氣裡的無奈,頓時嘻嘻嘻的笑了起來:“這不是為了兒子麼?我這點小聰明,就沒指望能騙到你。”這話說的有道理,方蟄必須承認,想到這個道理,方蟄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算你百分之五的股份吧,你跟郭玉容去分。我打算讓她做副總經理負責具體的執行,前期的籌備工作量很大,她的能力還算不錯。另外我還要拿出百分之五到十的股份,納入管理層期權池。這個期權只有分紅,沒有股權。”
李萍笑道:“就算不給股權,比起現在國內的企業老闆,你也算很大方了?”
方蟄聽到這話嗤之以鼻,冷笑道:“國企跟民企能比麼?有的國企負責人,吃相才叫一個難看。比如某特區知名房地產上市企業的負責人。”國有資產就是國有資產,某些負責人覺得搞股份制改革的意思,就是把國有資產變成私人財產。
李萍很聰明的沒有去追問方蟄指的是誰,低聲道:“我讓勝利去查了,查不出一個結果,以後他就別出現在我面前。”方蟄搖搖頭:“查不查的不重要了,狡兔三窟,我不能把所有產業都放在松江。肯定是多點佈局的,不會把雞蛋放一個籃子裡。”
“雲珏在米國,她知道你有多少美元吧?”李萍很突然的問一句,方蟄也不隱瞞,點點頭:“知道,不過她對錢的興趣不大就是了。”
李萍鄙夷的冷笑道:“那是她沒孩子,等她有孩子了你再說這個話。不是我在背後說她的壞話,她也是很聰明的女人,知道不爭才是最大的爭。”
方蟄沉默了一下,認可了李萍的說法。雲珏一直沒有放棄一個要求,那就是結婚。儘管方蟄彷彿強調,自己是獨身主義者,但是雲珏對此一直沒有明確的接受。
這個就很討厭了!其他的女人都有明確的態度,保持現狀就很滿意了。
李萍更聰明的是,沒有點出這一次雲湧的反應。明明方蟄蓋大廈的事情,是被雲湧那邊提出要求提前啟動的,結果到現在事情都被方蟄不講道理的盤外招給平息了,也沒見雲家有任何一點訊息。方蟄回松江的時候,是考慮過拜見雲湧的,最終還是放棄了。
“我討厭被人控制,也不願意被人控制。”方蟄說了一句話,算是一個提醒吧。
“平等的合作才是長久之道,可惜很多人不懂這個道理,不然哪來這麼多事情啊?”李萍嘆息一聲,緊緊的靠著方蟄,低聲說出問題的關鍵。
“習慣而已!”方蟄淡淡的給出一個解釋。總得來說,方蟄在這個時代就是個另類。商人這個領域的投資,歷史上國內奉為最成功投資者的人叫做呂不韋。
因為呂不韋太過成功了,導致後來的統治者都很警惕。加之農耕文明的統治者,一直以來對商人都非常的警惕,士農工商,商人的社會地位一直處在最底層。
在米國商人做到最頂尖的時候,可以弄出三權分立的國家形態。這個形態被吹捧上了天,實際上米國總統四年一屆,做的再爛到期後也不用對人民負責。可以說,米國內部出現任何重大損失,政府都是不需要負責的。因為根本找不到責任人,懂?
國家的實際統治者藏起來的形態,也算是一個偉大的發明了。
這麼說吧,英美能先後稱霸世界,不是它們的制度優勢有多大,而是工業化。
扯遠了,回來。
車到住所,李萍下車後直奔臥室,沒有找到長頭髮才放心的往床上一趟,之前靠著方蟄也沒嗅到其他女人的味道,李萍總算是放鬆的休息一下了。
行李有司機拿著,所以保姆把孩子接過去進了客房。方蟄看見郭玉容進來,招呼一聲去了書房,郭玉容跟進來時,手裡端著兩杯咖啡。
抿了一口咖啡的方蟄開口道:“給你們百分之五的股份,自己去分吧。”
郭玉容聽了頓時狂喜,這還沒幹啥呢?投資不過兩百萬的配件廠就增值了。按照她個人的投入來看,一共也就是一百萬港幣的樣子。算起來能拿到最少百分之二的股份。
“萍姐呢?”郭玉容問一句,方蟄表示在臥室,郭玉容立刻殺了過去。
看見郭玉容,李萍開口道:“你三我二,畢竟我就投了點錢,整個廠都是你弄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