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嗎?不奇怪啊。”
馬同才還在狡辯,江笑楓已經用力一扣,將其胳膊抓到身後。痛的馬同才連連求饒,可是江笑楓並沒有停下,立馬在馬同才的身上搜尋起來。
不一會兒,就在馬同才的衣服口袋中,一些裝著粉末和藥丸的小袋子被江笑楓翻了出來。他拿著這些東西,在馬同才的臉上使勁甩了兩下,道:“這叫沒有走貨?馬同才,我給了你一個機會重新做人,沒想到,你還是找死啊。這次我可幫不了你了,走吧,跟我去警局。”
“警官,別別別。冤枉啊,真是冤枉,我拿我全家性命擔保,這次真的不是我走貨。”馬同才哭喪著臉,一副倒黴透頂的樣子道,“我承認這些是毒品和藥丸,但是這次真的和我沒關,我就是替人家保管一下。”
看這小子的模樣,的確不像是說謊,江笑楓呵斥道:“到底怎麼回事跟我說清楚。否則,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馬同才道:“警官你警告過我不準碰那事情,而且我第一次做就被你逮住了,還被你重點盯著,我就算再作死,也不敢碰了啊。今天是田蒙讓我過來幫個忙,我等到了後才明白,他是讓我幫他帶些東西回家保管。我等他拿出來才明白是這些東西啊。我說了不幹,但是田蒙說不幹就得還錢。你也知道我欠了不少錢,也借了不少錢。他這一說,我就沒了辦法。”
“他就不怕你把這些東西私自賣了換錢獨吞?”
“警官。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就算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隨便獨吞這玩意啊,否則真的得被人砍死。而且我獨吞了往哪跑?我住哪,我家人住哪,那些人都一清二楚,我為了這點東西把命搭上不值啊。”
“田蒙為什麼好好的,讓你幫他保管這些東西?還有,你上次不是跟我說,田蒙現在已經不做了嗎,主要就是找人拿貨出貨,他做個聯絡人賺差價而已。”
“我也很奇怪啊,所以問他這貨是從哪來的。他只讓我別多管閒事,照他的話做就行。但是我看他好像是從樓上將東西拿過來的。”
“樓上?是幾樓。”
“我是看見他從四樓出來的!”
“四樓?田蒙只是一個會所服務員,他有資格進四樓?”
“應該是有人喊他進去的。對了,我差點忘了一件事情。”馬同才掙扎兩下,想要江笑楓鬆手。
但是江笑楓可不管,手上力道更大,將對方弄得更痛後,呵斥道:“別跟我耍花招,有屁快放。”
“我說,我說。警官你上次讓我幫你問田蒙,卓越集團中高層中是否有吸毒的人。我剛好旁敲側擊了一下,結果田蒙起先為何我問起這事,我假意說好奇吳秀思吳總吸毒與否,他笑稱吳秀思當然不吸毒,但是他身邊的親信嘛,說道這裡,他才發現說漏嘴了,後面怎麼也不願意多說了。我只好問吳總是否知道那個親信吸毒,他最後勉強才告訴我一句,如果吳總知道的話,那個人估計就不會被重用了。”
吳秀思身邊的親信?江笑楓感覺到大腦被充血了一般。田蒙那句話的意思當然是說,吳秀思不知道自己身邊有人吸毒。
透過和吳秀思的接觸,江笑楓可以肯定,吳秀思的親信絕大部分都在卓越會所四樓。當然,也不排除在卓越集團總部存在的親信人選。只是,田蒙一個卓越會所的服務員,不可能對集團總部的事情知曉太多,他能瞭解的範圍,也僅限於會所之中。那田蒙所指的親信,百分之九十就是在四樓出現的人。
江笑楓瞬間感覺到吳秀思也有很多事情被矇在鼓裡。
作為一個集團高層,吳秀思雖然把自己的據點放在卓越會所,但是,他不可能長久的待在這裡,畢竟他主要還要在集團總部工作。那會所這邊,吳秀思大部分時間肯定要交給自己信得過的人來打理。
“我問你,這家會所中,吳秀思最信得過的人是誰。”
馬同才想了一會,道:“應該是柴總吧。”
“哪一個是柴總。”江笑楓腦海中浮現他第一次進入四樓辦公室時,辦公室中除吳秀思之外另外三人的模樣。其中,那個保鏢自當不用多問,那傢伙一看就是隻出力不用腦的。另外兩人,其中一個就是被吳秀思安排去找江笑楓。江笑楓和他接觸的過程中,聽他說過他姓張。
而最後剩下的那人,也是被江笑楓發現在會所待的時間最久,甚至吳秀思在安排任務的時候,也很少讓其離開會所。
“你說的柴總,是不是吳秀思身邊那個面目清秀,脖子上帶著一個鉑金項鍊,左手中指上帶著一個大戒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