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救得出來,你擅離職守,上鋒肯定不饒你。”
“我不會擅離職守的,因為我會把眼前之敵也引向草鎮。”
“什麼?不懂。”
“留下一個營,其餘人馬上向草鎮出發,胡端帶路。”
野田平次郎在趕往草鎮的半路上,接到手下報告:“發現*軍林雷所部也正向草鎮火速進發,而且不斷引誘我部跟隨而至。”
川崎迷惑,野田平次郎卻靈光一閃,改變主意:“停止前進,留下一個中隊跟隨林雷,到達草鎮後立即返回,不可戀戰,其餘人現在就跟著我殺回原地,執行原定任務。”
川崎問道:“林雷支援朱明後,只會增加我軍儘快拿下草鎮的難度,我們應該攔住林雷,你卻為何反其道而行之?”
“我相信軍部拿下草鎮的絕心,*軍隊支援草鎮的事肯定在意料之中,不用我太過操心。朱明後肯定命懸一線了,不然林雷不會這麼急著去救他,不過也太難為他了,既想救同僚又想牽制住我。他這一離開天馬山,正好給了我完成任務的機會,只要我突破林雷的防區,直插戴世雄心臟,或者反包圍草鎮,*軍隊便轟然倒塌,不攻自破,到時,只怕越多的*軍隊聚集在草鎮,軍部會更高興。”
川崎說道:“好像怎麼說都是你有道理?”
“不信你馬上發電報給軍部,就說發現有*軍隊增援草鎮。”
不一會兒,川崎拿著日本軍部的回電念道:“軍部回電,一切盡在掌握,令我部執行原定計劃。”
“怎麼樣?川崎君。”
“你不是想親手殺了朱明後嗎?”
“個人恩怨豈能駕於國家利益。”
林雷到達草鎮時不由分說,直接與日軍接上火,不料卻聽說從天馬山尾隨而來的日軍其實只有一箇中隊的兵力,林雷晴天霹靂,揚天長嘆:“勝負已定。”部下聽不懂,是我軍定勝,還是日軍定勝?
面對四面被圍的草鎮,林雷沒有了任何戰略戰術,只得硬生殺開血路,殺進草鎮,殺到朱明後面前。
開路的過程中,耿傑隨意的一句話,卻讓林雷等人猶如五雷轟頂,“就這麼個破鎮,日本人怎麼不直接用飛機大炮轟?”
林雷讓朱明後跟著趕緊逃命,朱明後不幹:“我誓與草鎮共生死,你要不就幫我守,要不就自己滾蛋!”
“草鎮本來就守不住的,你我只是炮灰。”林雷勸道。
“你不是很能打的嗎,你我一起死守,怎麼會守不住?”
“這場仗從一開始我們就註定失敗,所以你沒必要白送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
“真不相信這種話會從你嘴裡說出來,軍人,本就該血濺沙場、馬革裹屍。”
“你太不理智了,匹夫之勇,大丈夫能屈能伸,這你都不知道嗎?”
“你去能屈能伸吧,我已立下軍立狀,誓與草鎮共生死,草鎮的重要性你不會不知道吧,關係到我軍的全域性,豈能說丟就丟。”
“草鎮是很重要,可是關係不到全域性,我們都只是棋子,草鎮是個無底洞,再多的棋子都填不平的。”
“戰爭哪能沒有棋子,我願意做棋子,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我把我的陣地丟了,不要了,冒著違反軍紀被殺頭的危險來救你,你別不識好歹,我們輸定了,死守沒意義了。”
朱明後一拳擊在林雷臉上:“你肯定被殺頭,死定了,倒不如跟我守草鎮吧,在這兒死了,還能落個烈士的名聲。”
“你個犟驢子,戴軍座命令過我,不能讓你死,不能賠光老本。”
“這個老雜毛!”
話一剛落,朱明後的後腦就捱上一悶棍,昏翻在地,只見耿傑揮著根大棒,自言自語:“好心當成驢肝肺。”
草鎮後方不遠處,從草叢裡、地底下冒出許多國軍,卸下週邊的偽裝,無數大炮赫然呈現,不一會兒滿天呼嘯的炮彈傾向草鎮。
已戰領草鎮的日軍一時間被炸得雞飛狗跳,可他們很快就冷靜下來上報戰情。
早已在飄著太陽旗的機場待命多時的日軍飛行員接到命令,緊急出動,很快便飛過草鎮後方的國軍炮地,洩下雨點般的炸彈,將國軍炮陣傾刻間削得灰飛煙滅。
四處趕來增援草鎮的各路國軍紛紛停止腳步,因為都接到了戰場失利的電報:“草鎮失守,炮陣被毀,已無增援草鎮的意義,各部原路返回,避開日軍鋒芒,儲存自己,以備日後絕一死戰。”
而各路殺來的日軍則是趾高氣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