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不跟她有關係,名媛、影星、嫩模、學生……只有普若大眾想不到,沒有她李梓做不到,李梓花名遠播,她的八卦新聞比她的造星能力更願被人津津樂道,紀冉本就對李梓沒有好印象,現在李梓又無端招惹司辰,直接就將李梓拉入黑名單。
李梓卻不認識紀冉,只知道是司辰找來的幫手,說起來,她已有一個月未見到司辰,跟李昕見面後沒過幾天,司辰就搬走了,看起來好像是被她逼走的,事實上她既然答應李昕不碰司辰,就一定會說到做到,她不缺女人,只要她勾勾手指頭就有大把的女人蜂擁而至,她還不至於飢渴得分分鐘想跟司辰上床,只是因為司辰跟李昕的關係,才讓她格外上心而已,只一點不可否認,司辰的確能勾起她的*,說也奇怪,自從司辰搬走後,她對其他女人好像一下就失去了興趣,哪怕脫光了躺在床上,她都提不起半點興致,心裡一直有個念想,原來李昕喜歡司辰這樣的。
開完會,左右無事,李梓就想去看看工作室裝修的進度,司辰工作室的事對內對外都瞞著,除了公司幾個高層,連橙華內部員工都不知道,只知道即將有位大牌藝人加盟,紛紛猜測會是誰。
之前都是白韻文在跟進,白韻文自從那天一片好心被紀冉嗆聲後,一直耿耿於懷,而紀冉是覺得白韻文和李梓是一丘之貉,才一直都沒給她好臉色,一來二去兩個人就結下了樑子。
白韻文跟著李梓進電梯,“我也去看看。”
李梓拿眼斜她,“你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吧。”
白韻文笑,“還是你瞭解我,你別說,她還真夠潑辣。”
“你這叫犯賤,人家越不給你好臉色,你越往上湊。”
“你還不是一樣,送上門的不要,成天惦記著看不見摸不著的。”
李梓挑眉,“這麼說我們是同病相憐?”
白韻文嘆氣,“誰說不是呢。”
“至少你能天天見到。”李梓笑指正隔著玻璃打電話的紀冉。
紀冉也看到了她們,對電話裡的司辰說:“那兩個討厭鬼又來了,等我把她們打發了再回給你。”
“李總監、白助理,你二老夠清閒啊,這時候下來,是怕我怠工?”紀冉抱著手臂看著她們。
白韻文踩著高蹺一樣的高跟鞋,“噠噠噠”的走到紀冉跟前,紀冉個子不高,又穿著平跟,白韻文幾乎是俯視著她,光從穿著打扮來看,兩人就不是一路人,白韻文還是誇張的煙燻妝,而紀冉近乎素顏的臉在白韻文濃妝襯托下顯得清湯寡水,白韻文笑著說:“哪裡比得上紀主任,兩頭跑,兩邊不耽誤。”
“我是答應了朋友,自然要盡心盡力,就不知道白助理三天兩頭往這跑,安的是什麼心?”紀冉一臉嘲諷。
“還不是怕你悶,你在這裡又沒個熟人。”白韻文倒是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紀冉默默翻了個白眼,“我好像跟你也不是很熟吧?”
白韻文乘機道:“紀主任若是晚上沒事,不如一起吃個飯,深入交流一下,自然就熟了。”
紀冉自然聽得出她的話裡音,一陣惡寒,雖然她不排斥兩個女人在一起,但肯定不是白韻文這種女人,毫不留情的拒絕,“謝謝了,我很忙。”
李梓不理會她們鬥嘴,徑直走進去,裡面已收拾得差不多,玻璃隔斷顯得空間很大又透亮,連盆栽都已經放進去,就只差掛牌,李梓坐在司辰的辦公室沉思了一會兒,出來直接問紀冉,“司辰現在是不是住你那?”
司辰雖有狡兔三窟,耐不住記者火眼金睛,每一處都被曝光過,李梓去過司辰所有的公寓,都沒找到人,打電話問司辰,司辰又不肯說,就連李昕也不知道司辰現在身處何處,而司辰跟紀冉走得這麼近,還把工作的事全權委託紀冉,就算沒跟紀冉住一起,紀冉也至少知道司辰的行蹤。
紀冉可不是出賣朋友的人,“我是知道,不過別妄想我會告訴你,她想出來時自會出來。”
李梓慢條斯理道:“其實找到她很容易,我只要把司辰離婚回國的事放給媒體,有的是記者找她,根本不用我費心。”
紀冉沒想到她這麼大公司的藝人總監竟如此無賴,皺起眉頭,“說好等一切準備就緒再出來,你怎麼能言而無信?”
“我最討厭別人跟我玩捉迷藏,你告訴司辰,我的耐心有限。”
紀冉還真怕她說得出做得到,只好說:“見面總要有個理由吧?為私事還是公事?”
其實李梓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見到司辰不可,除李昕外,司辰是第二個她掌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