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娘子既說是試,總該有個試診期,若是在期限內,咸陽的百姓認可,妖婦一說,自然不攻而破;可若是過了試診期,或是咸陽百姓不認,那……呵呵,總得有個說法不是?”術士的笑聲背後透著不懷好意。
“呦,敢情是要賭啊!”沈心怡也是個明白人。
“哼。”武九從旁冷笑。
“就定一個月期限,若是沈娘子贏了,我們二人自當滾出咸陽,永不操舊業;若是沈娘子輸了,哼哼,就請當著街坊四鄰的面下跪,自稱妖婦。”術士又說。
這叫什麼賭注?
敢情你們輸了,即便離開咸陽,也不過是換一個地方再謀生,操不操舊業你們到外地又有誰會跟去不成?還我若輸了,就得當街下跪,還得自稱是妖婦?那豈不是既丟了面子,又得任由你們處置?
妖婦?
哼哼。自古沾了“妖”字的邊,就沒幾個好下場!
沈心怡飛速的盤算了一圈。
“呦,這我萬一要是贏了。豈不是要連累二位的生計?我看吶,別管誰贏了,輸的一方都跪地繞城一週,若是需要喊,便是大呼‘我錯了!’不知二位以為如何?”對付這般腦筋簡單的古人,沈心怡只用了腳後跟去思考。
二人相視一笑,大概腦海中都浮現出沈心怡跪地繞城一週。並大呼“我錯了”時的場景。
“好!就這麼定了!”一拍即合,二人應下。
“大家都回去吧,若是真有需要看診的。也不方便大家都圍觀,心娘謝過大家了。”接下來便是開始清場。
人家說的有理,眾人漸漸散去。
只是有一人,遲遲徘徊在平安堂門口。腳步遲疑。
“進來坐會吧。董大夫這有好喝的紅茶。”沈心怡看似平淡不驚的招呼著。
“哎。”來人是一位大嬸,看起來神色緊張。
一杯熱乎乎的紅茶遞了過去。
“您怎麼稱呼啊?”沈心怡開始建立關係了。
“噓,別那麼大聲,我姓張,你叫我張嬸就行。”張嬸緊張兮兮的湊近了沈心怡的耳朵。
“哦,好好,我小聲些。”沈心怡的眼中透過一絲確認。
適才,從她徘徊不定的腳步中。就已然判斷出,這人定是有事的。
又見她眼神發直。面容晦暗。
再次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