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連累了大毛跟小熊崽。
我之前怎麼說你都不相信,現在你親眼所見,總該信了吧?
記住,以後給我防著點亞羅,別在傻乎乎的同情這個,可憐那個,最後連自己的小命都可憐沒了,還不知道是誰幹的!你就跟以前的媽媽一樣的蠢!”
獅煌也一頭惱火,憋屈的很。他為了隱瞞事實真相,不想找亞羅算賬,卻不曾想反而引來了,那特父子的殺人滅口,還差點害死了大毛跟小熊崽。
他在剛才親眼見到,亞羅從大毛的屁股上,取出荊棘刺的時候,就已經後悔了。但是現在卻被藍羽直接拎著耳朵教訓,他的脾氣也不小。倔強的嘴上依然不肯認錯,氣呼呼的打掉藍羽的手,跑開了。
藍羽並沒有追出去,而是站在原地,一臉壞笑的看著獅煌跑走了。
他知道獅煌已經認識到,他自身有時多餘的善心,給他或者身邊人帶來了多大的災禍,相信以後他不會在亂髮善心了。
他永遠不會告訴獅煌,是他故意夥同二毛毀壞了之前的道路,逼迫可可他們向懸崖峭壁上行走,故意給那特父子害他創造了條件。
藉此機會不但除掉了那特,教訓了亞羅,還讓獅煌長了記性,好好的給他上了一課。
嘻嘻!他這個大哥當的可真稱職!
媽媽我想了你了,等明天到達猛虎族的地盤以後,一旦安穩妥了,你跟吼天阿爸他們要是還沒到,我就去找你。
藍羽走後,本該早一步離開的藍雀舞跟月白居然又出現在了原地。
他們顯露出身形,看著藍羽離開。
兩個人走到大毛的身後,從地上撿起已經斷成幾截,放在叢林中毫不起眼的荊棘刺。怪不得當初大毛會突然發狂的嘶叫,摔下懸崖。
藍雀羽把手中的荊棘刺扔掉以後,還嫌髒似的,雙手拍了拍,對著月白道;“那特可真夠狠的啊!”
月白卻看著天空吶吶自語道;“再狠不是已經死了嗎?”
藍雀舞卻盯著藍羽消失的放心,從內心深處打了個寒戰,扭頭再次看著月白,不禁疑惑的問道;“藍羽這熊孩子這麼狠,像誰啊?像雲騰?”
月白掃了藍雀舞一眼,勾了勾嘴角,卻沒有回答。內心世界卻覺得,藍羽更像如今變狠了之後的藍若歆。
藍雀舞並不在意月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渾身故意抖了抖,裝出很害怕的樣子。
“以後得罪誰都不要得罪藍羽這孩子,你看他把那特算計死了不說,連他弟弟獅煌,甚至二毛也全給算計了!”
月白沉默不語,卻忽然扭頭看著藍雀舞,眼中不悅的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
藍雀舞卻大笑出聲。“呵呵呵呵!我剛才說話了嗎?我看你的耳朵出問題了吧!”
兩人相視而笑。對於那特的死,兩人一點傷心的感覺也沒有。
藍雀舞以前本身就不是艾啟亞部落的獸人,跟那特沒什麼交情。
而月白雖然跟那特也算從小長到大,但是那特尖酸刻薄,以前沒少欺負進化失敗以前的月白。自然月白也不喜歡他。
如今他死了,估計真正傷心的人只有亞羅跟可可。因為那特的人緣真的很不好。
哦,忘了,還有一個跟在藍若歆身邊的那卡,他跟那特可是一個種族的野牛獸人,而且兩人還是親戚關係。
就讓那特死亡的真相,從此掩埋吧!
一天之後,月白等人正式到達猛虎族的地盤,發現因為地震引起的後果,有很多洞穴都已經坍塌廢棄,。
他們一邊忙著重新挖好洞穴,一邊外出狩獵,發現海嘯過後,各種野獸都跑到了這裡附近,有時走個路都能碰見獵物,食物根本不缺。
第二天一大早,藍羽帶著女媧跟獅煌的念想,帶著月白跟藍雀舞的囑託,原路返回,尋找藍若歆。
另一邊的大清早,藍若歆坐在火堆前正在享用早餐,毫不知情她的兒子又幹了一件‘大事’。
她帶著瓦米等人,原路返回已經走了四天,卻依然一無所獲,倒是一路上見到不少屍體,全都是獸人的,沒有一隻野獸。
那卡烤好了海鮮遞給了藍若歆,藍若歆沒有客氣,接過來享用。
瓦米跑了過來,緊挨著那卡坐著,因為藍若歆的另一邊,被誅締霸佔著。
另一邊的大樹附近,是那對雌性母子默默的在進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大概是因為之前那場族人殘殺,在這對母子的腦海中留下太深的印象,如今她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