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種根詛咒,詛咒的媒介在我手上,你是想用武力來搶奪嗎?就算你能搶過去,這也不算你祭祀能力過關!”馬先為了給嚴默增加難度,硬是無恥地堵上最簡單的破解道路。
咒巫不屑地撇嘴,不就是少個媒介嘛,看著吧,我徒弟解除詛咒的方法能讓你們驚訝死!
嚴默張開嘴,似乎很吃驚,“哎呀,這怎麼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我是出考驗的人,我說可以就可以!”馬先是不打算要臉了,反正他們奎帕一脈早就和咒巫結仇。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對我的護衛下了什麼詛咒?”嚴默想,對方好歹是巫城使者,他不給對方面子也要給巫城一點面子,只要這個人肯稍微不那麼咄咄逼人一點。
可馬先卻以為嚴默本事不高,看他笑臉詢問,還當對方解不開詛咒,當即嘲笑道:“小子,如果你再不動手想辦法,你們那個戰士就要死了。先說好,這是對你們的考驗,你解不開,那戰士死了也是活該!”
嚴默笑容收起,這人做事既然不留一點餘地,那他也不必要再給這人留臉面了。
呂澀看咒巫表情不對,怕真惹來咒巫報復,連忙搶著說道:“那小祭司,你聽好,兩個考驗,你那侍衛身上中了毒還中了詛咒,如果你能解除,就算你過關。如果你自認不行,我們立刻會解除那戰士身上的詛咒和毒/藥。”
哪想到馬先卻陰笑道:“不行!解除不了。這是我剛從奎帕大祭司那裡學會的死咒術,奎帕大祭司也許有辦法解除,但我可不行。”
這下呂澀說不出話了。
咒巫發出冷笑。
嚴默看馬先的目光再無一絲溫度。他可以用信仰點數解除丁寧的詛咒,但現在他決定不用這個最簡單的方法。
馬先對嚴默得意地猙獰一笑,他恨不得剛才詛咒的是這個小祭司,可恨他終究是對咒巫有所忌憚,考慮到那小祭司很可能就是咒巫弟子,終是沒敢對他直接動手,而是選了那個侍衛。不過他對那侍衛並沒有留手,施展出的是他剛學會的最厲害的詛咒之一,毒/藥也是用的另外一個高階神侍的升級之作,他之前並沒有說謊,這個死咒術他確實無法解除,現在他倒要看看這年紀不大的少年能做到什麼程度。
這邊氣氛逐步緊張。
另一邊那被埋在土裡的戰士開口向旁邊求救,這在其他三名戰士看來就是這關武力考驗,九原已經過關,他們也就不再袖手旁觀。兩名戰士走過去幫助那戰士脫困,順便低聲嘲笑他。
但那兩名戰士手一碰到土壤就發現不對,這哪裡是土壤,分明是堅硬無比的石頭。可是他們剛準備破開石頭,那石頭又在瞬間化成柔軟的土壤,並自動把那戰士吐了出來。
三名戰士駭然,不是驚訝於岩石變成土壤,而是驚訝於那份速度,且那名控土戰士離他們還有一段距離。這要怎麼樣的精細操控才能做到這種程度?
這就像一名控火戰士燒死一個人很簡單,但讓他遠距離用火貼身包圍住一個人卻不傷害他分毫一樣困難。
一直站在呂澀身邊沒動手的矮壯戰士眼帶幾分詫異還有明顯的欣賞目光看向原戰。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別人也許只覺得這份變化神奇,但作為高階戰士的他們才明白其中有多少難點。
矮壯戰士對原戰微微點頭,“你很不錯,我,長戈,巫城神殿守護戰士。你是九原首領?”
原戰目光轉向長戈,過了片刻,他似乎看出什麼,也對矮壯戰士點點頭,“九原首領,原戰。”
“九原武力考驗過關。”長戈平聲宣佈,同時接著道:“現在就看你們的祭司,他真是你們的祭司?”
不怪長戈也懷疑,實在是嚴默的臉太嫩。
原戰唇角勾起,“當然。”
在原戰和長戈說話的當兒,嚴默已經做好心理準備。
沒辦法,當眾跳舞什麼的,羞恥度太高,如無必要,嚴默真的不想在別人面前跳舞。
可是經過多年驗證,這是他破解和抵抗詛咒的最好方法,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的魂力在跳舞時輻射度最大、利用效果也最好。
為了保證神秘感,也為了順便解除丁寧身上的毒/藥,嚴默先取出兩個火盆各放在丁寧的頭腳處,然後在裡面放了一些對症藥物,示意丁飛點燃。
這不是必要過程,一切都是為了遮掩真正的祭祀之舞的威力。
兩個火盆中的藥物一被點燃,立刻緩緩升起青紫色的煙霧。
隨著煙霧飄散,在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