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拼命發展,五年前他們的武器還只是青銅,可現在他們身上的金屬飾品已經換了顏色。
別人看不出來,嚴默卻一眼看出,鼎鉞部落已經發現了鐵礦石!
先不說鼎鉞,嚴默在火雲天起誓後便開始佈置。
這次他比較慎重地取出了四個火盆,放入一些乾草,這樣會有比較好的煙霧效果,嗯,同時還帶有一定程度的致幻效果。
“幫我點火。”
這對火雲天不過舉手之勞,四個火盆很快燃起青煙。
什麼效果施展起來最酷炫?
當然是祭祀之舞!
嚴默覺得自己已經點亮一切舞蹈技能,自從學了祭祀之舞,什麼劈叉啦、下腰啦、跳躍啦,那都不算事!他現在能把自己後仰彎成一個圓,兩腿劈開角度超過一百八,不但能給自己那啥,就是給自己的菊花做手術都沒問題!
另外,某隻牲口因為他新點開的技能幸福值上升了多少度,那就更不用提了。
嚴默從腰包中掏出來之前煉製的骨鈴,分別套在手腕和腳腕上,又手持了一個小巧的皮鼓。他既要讓人看出祭祀之舞的厲害,但又不能讓他們察覺他跳的是真正的祭祀之舞,那麼這些發聲的道具就很重要——原本他並不需要這些。
脫掉外衣,踢掉鞋子,還露出一支胳膊的嚴默對火雲天道:“躺在地上,平躺,放鬆。”
火雲天照做。
“阿戰,升起石床。”
嚴默聲音剛落,全場人就看到火雲天的身體忽然升高,他的身下竟然出現了一張由沙礫凝成的石床。
石床一直在往上升,一直升到便於嚴默操作的位置才停下。
嚴默瞅瞅高度,滿意地點點頭,隨後掏出十二根骨劍倒插入地面——他插得容易,自然是有原戰暗中幫忙。
眾人都不知道嚴默要幹什麼,但看到這番高於常人的佈置,頓時不明覺厲。
等看到嚴默突然跳上一支骨劍的尖刃頂端,眾人齊齊倒抽一口涼氣。
好吧,他們也看過巫者在火上、在毒蟲中、在任何不可能的環境中施展巫術,但是踩在利刃上,他們真的還是第一次看到!
在場所有人能站的全都站了起來,就為了看個清楚。
喧譁聲響起。
羅絕呵斥:“噤聲!這是巫祭,九原祭司在借用神的能力,不準出聲、不準打擾!”
喧譁聲立刻消失,這時誰也承擔不起破壞這次巫術施展的罪名,太多人在等待這個巫術施展後的結果。
空地中青煙繚繞,清靈的骨鈴聲也跟著隱隱響起。
赤腳矗立在骨刃尖端的嚴默微微合上了眼瞼,他在感受風。
為了讓別人能夠用肉眼看出他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嚴默決定好好演一場。想到只有幼兒園時期只表演過一次向日葵還呆到不會笑的曾經,嚴默慨嘆,人的潛力果然無限。
風從空中吹過,衣帶飄起,尖刃上的赤腳少年手持皮鼓輕輕擊打了一聲。
“咚!”
似乎有什麼被喚醒了,大地竟然跟著顫抖了一下。
青煙越來越瀰漫,少年突然開始在尖刃上舞動。
“天哪!”有人捂住了嘴巴。
原戰也是第一次看嚴默這麼跳祭祀之舞,那眉頭皺的,任誰看了都知道他在擔心。
咒巫更是嘟囔著罵:“真是蠢透了,腳不疼嗎?我看著都疼!”師父心疼啦。
二猛坐姿改成了跪姿,拉莫聆現在相信這人真的在緊張,因為這人把他的手抓得那麼緊也不自知。
殊羿舔了舔嘴唇,眼中欲/望更甚。
那輕盈、舒展的四肢,那隨風起舞的衣帶衣襬,伴隨著清越的骨鈴聲,少年似乎要乘風而去般,被看不見的力量託扶著慢慢升起。
“鈴……鈴……”
空氣忽然變得鮮活,耳邊似乎傳來笑聲。
無數星光在白日間向少年湧來。
少年每次腳落地必然會踩到一根尖刃,那驚險的動作看得大多數人都忍不住為他捏了一把汗。尤其是女人,好幾個都捂上了眼睛,但是又忍不住張開手指偷看。
危險、殘忍、卻又美麗到無法用言語描述。
“眾神之神,請降臨我身、賜予我力量,解除此人身上全部困厄,消除他所有病痛。”
“咚!”
“父神啊,請讓力量在他的身體裡澎湃。母神啊,請讓生命流入他的身體。”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