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城人臉色不太好看,鼎鉞人敢在第一場比試就認輸,顯然他們對後面的挑戰題目極有信心。
在羅絕宣佈鼎鉞部落第一場比試輸給木城,讓鼎鉞出題時,木城三人來到九原席位,跨上第二層,在最中間的空地上向最高層的原戰和嚴默行禮。
“荊棘戰士,松荊,九級頂峰。”
“種植戰士,松植,九級頂峰。”
“箭木戰士,木箭,八級頂峰。”
嚴默好奇,“你們木城的九級戰士是不是都以鬆開頭命名,八級以下則是姓木?”
松荊笑著回答:“是,默巫大人。松姓珍貴,只九級戰士和王族才能以松為姓,六級到八級都可以以木為姓,六級以下叫什麼的都有。”
嚴默分別對三人問話,這才知道控木戰士並不是所有植物都能控制,有的人一生只能控制一種植物,有的人是能控制同一類的植物,有的人擅長種植,有的人擅長攻擊,有的人擅長破壞。
“箭木……你說的箭木是不是有毒?”
木簡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還是點了點頭。
嚴默對木城的地理環境大感興趣,毒箭木喜熱喜潮溼,如果木城周邊有毒箭木,那麼他們很可能處在熱帶且多雨地區。而木城周圍又多高山密林,很像是前世雲南一帶的地理環境。
“你們可都是自願效忠我和九原?”
三人齊聲應是,沒有一絲猶豫。
木箭在一頓後又加述道:“叢生大人問了所有人,我們三人都是主動站出來的,我們也不瞞您,我們三人身體都有問題,我因為長期接觸毒箭木的汁液,身體中存毒很多,就連大祭司也不好說我能活多長時間。”
松荊也有點慚愧道:“我年級最大,大約快六十了,肯定突破無望,且身體中暗傷累累,如果換在其他城,我早就死了,也就是木城神殿治療祭司多,我才能拖到現在。默巫大人如果有什麼戰鬥就先派上我,我以戰魂起誓不會有任何怨言。”
木植大約是最老實的一個,嘴也比較笨,“我就會種樹種草,其他都不會。怎麼升到九級的我也不知道,以前種樹種草還有草木會死掉,現在不會了。”
三人有點忐忑地看著嚴默,他們都是高階戰士沒錯,但他們並不是木城最優秀、最健康和最厲害的戰士,他們這次來就抱著犧牲自己為木城的心思,至於是犧牲在比試場上,還是作為交易,他們都不是很在乎。但他們不在乎,不代表人家九原不在乎。
三人看不出嚴默臉色,那少年面色一直很溫和,嘴角還掛著笑意。
嚴默壓根就沒指望過木城會送來多優秀的人才,這三人他基本還算滿意,尤其木植,也許木植的能力在木城並不稀奇,但九原稀罕啊,九原現在就缺一個特別能種地的——原戰現在只負責培育一些新植物的幼苗和研究適合這些植物的最佳土壤。而有了木植,九原的糧食、瓜果、棉花等產量至少要翻幾番。
嚴默讓這三人分別上來,一一給他們把脈。
“你們起誓吧,以後三十年,你們就是我九原的守護戰士。只要你們忠於我和九原,我也不會虧待你們。”
松荊三人加上木槌,齊齊單膝跪地向嚴默起誓。
嚴默等這四人起誓後,才微笑道:“你們各自的身體問題雖然嚴重,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解救,只不過我需要時間準備,祭神需要付出的代價很大。”
四人狂喜!他們來,其實多少也抱著也許嚴默願意祭神救他們的心思。十級戰士……也許真的不是夢!
“你們且在第二層坐下,下面該輪到我兌現我的諾言了。”嚴默抬手,“松針,你來。”
第二層右邊又多出幾張椅子。
松針走到第二層中間的空地。
這時鼎鉞已經向木城出題,要求木城祭司救活一個奴隸。
嚴默抽了點空看向鼎鉞,鼎鉞當場叫出一名奴隸,知春捏住那奴隸的嘴巴,不知對他做了什麼,那奴隸很快就慘叫倒下。
叢生出來檢視那奴隸情況,過了片刻,眉頭皺得緊緊的回去席位。
木城城主身邊有一名體態婀娜、看不出年歲的美麗女子,女子眉心有三片綠葉狀印記,一頭碧綠的長髮直拖到腳跟。她雙眼明亮,身上的衣服全是由樹葉枝條構成,肩頭處還開出幾朵可愛的黃/色花朵。
女子聽了叢生敘述,手腕輕輕一揚,一道綠色的枝條伸出,纏到那名躺在空地中央的奴隸身上。
過了一會兒,女子收回枝條,輕啟粉紅唇瓣道:“這一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