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活,甚至廢除奴隸制,樹立一些也許他們不懂但對他們絕對有好處的新法規,並儘量公平公正地對待所有人,可結果呢?
嚴默也知道一個勢力的建立並不是那麼容易,尤其他在這個部落就相當於某種信仰。
人們有事自然會去求神拜佛,你滿足他,他會信仰你,可一旦事情不如他們意或者人生際遇悽慘,指天罵地罵神佛的又有多少?
他當初不也因為嘟嘟那麼小就生病死去,而忍不住對老天爺破口大罵嗎?
可是理解歸理解,心不平仍舊是心不平,再怎麼說,他嚴默也跟這些人一樣,都是一介凡人。他也不是天性大公無私或者天生純善的人,別人對他不好,他不報復就不錯了。
議事大廳內,各戰士團和各部頭領,凡是能動的全來了,捕蛾甚至讓人把他用擔架抬了過來。
嚴默半躺半坐在鋪了厚厚墊子的寬大石椅上,神色疲累。
原戰大馬金刀地端坐在另一側的石椅上,看到人來齊,直接叫名字:“烏宸,從我和祭司大人離開後,把所有重要事情全部說一遍。”
身上有不少傷的烏宸在葉星扶持下站起,聲音雖然不高,但重點清晰,思路明確,“一直到矮人各族全部離開,部落都很安穩。開春,我們按照祭司大人留下的囑咐開始開墾荒地,耕種旱稻,並種下其他諸如蘿蔔、韭菜、山楂、竹子等作物。畜牧的人則負責放牧,訓練馬匹的人則去找角馬族做交易並帶部落裡的角馬去配種……”
“問天曆四月二十六日,摩爾乾和黃金部落偷襲大河口戰營。其後我部落和敵人在草原展開大戰,但對方人多,又有叛徒帶他們繞道避開陷阱和埋伏的戰士,五月十五日,敵人突然在外城集結,各團團長開始調集所有戰力準備迎接敵人,部分老幼弱殘不願逃入地道,都在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十七日,我部落戰士正與敵人戰鬥中,北外城軍營和藏老幼的地道口忽然發生大火,因為城內救火人手不夠,負責防守北城的猙團/派遣第二營的沙狼前去救火,沙狼就此發現部分叛徒。但叛徒以老幼為威脅,讓沙狼營長放他們離開,沙狼營長本來不願。但部分守城戰士不知什麼原因竟然知道了自己親人被劫持的訊息,要求一定要救出自己的親人。可敵人也恰在此時攻擊外護城河最窄的一處河面,並找到了被斷開的通路。”
聽到這裡,原戰和嚴默臉色都不太好看,當時的情況只聽烏宸述說就知道各團頭領會有多麼為難。
“因為被劫持的老幼比較多,這些老幼的親人又被分散在各團,猙團無奈下令,只得讓這些叛徒離開。這些叛徒還要求修復外護城河道通路,猙團假意答應,在他們走到一半時,請人魚戰士和控土戰士配合,把他們全部沉入外護城河,並救下了被劫持的老幼。可也就因為我們和人魚都忙著救人並對付那些叛徒,給敵人找到機會用巨木搭橋,讓一部分神血戰士闖過了外護城河。”
烏宸說到這裡,大人樣地嘆氣道:“偏那時各團戰士又出事情,同樣不知是誰暗中傳的謠言,說猙團為了對付那些叛徒,把被劫持的老幼也一起殺了。”
原戰打斷他,臉色陰沉地問:“內亂外擾,敵人便打進來了?”
烏宸搖頭,“有人魚族幫忙,跑進來的敵人並不多,但猙團等頭領和人魚戰士頭領商量後,決定將計就計,把敵人引進來,利用地道和河道偷襲他們,分批殺死。可是……人心不穩,我們自己先亂了,如果不是首領您和祭司大人及時回來,也許……”
烏宸咬住嘴唇。
原戰抬頭看向猙,“還有補充的嗎?”
猙跨前一步,“有。目前大河口有人魚族看守,擋住了後面的敵人。但是摩爾幹利用他們的河神派來大量水下猛獸,人魚族據說應付得相當吃力。”
“大河口附近還有多少敵人?”
“據猛團探查,河對岸陸續有敵人集結,我們已經殺死了不下四千人,但是他們一直在源源不斷地輸送戰力。另外,因叛徒出賣和帶路,他們已經發現紅鹽湖,並派了一支由神血戰士領頭的戰隊在那裡看守。蚊生髮現不對就讓大家進入地道逃跑並堵住了地道口,但斷後的蚊生重傷被抓,後糧草營負責人大山不聽指令,偷跑去救人也被抓住。”
原戰怒極而笑,“很好!叛徒都找出來了?有多少?都是誰?”
猙冷靜回稟:“部分叛徒混在當初朵菲爾德部落送來的三百野人中,他們並不是野人,一直在偷偷打探我部落各種秘密。這三百野人中有三成/人叛變,另外原九原人中也有人參與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