隸試試?”那戰士提議。
“等會兒。”那非同意,他也有這個想法。
女戰士一臉噁心的提醒道:“那焦屍怎麼辦?就讓他帶著?”
那非心中一動,命令樹男,“把你手上的包裹給我。”
樹男眼珠慢慢轉動了下,把包裹往前送出一點點,又迅速收回,這次他抱得更緊。
那非皺起眉頭,喝道:“放開那個包裹,站起來!”
樹男站了起來,但他仍舊沒有放開包裹。
那非懷疑,難道他沒有完全控制住這樹人?可是他明明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之力在對方的靈魂上打上了印記。
“我命令你把手上的包裹給我!”
樹男突然對他呲牙。
那非感到自己聯絡對方靈魂的精神力一陣顫動,立刻安撫他:“好了,我不要你的包裹,你可以一直帶著它。”
樹男立刻安靜下來。
那非皺眉,樹男的情況太奇怪了,不過他之前也遇到過對某種事物或人特別執著的被控制者,這些被控制者也是對執著物特別在意,有時如果強行令他們放棄或破壞,他們甚至能掙脫他的控制。
想到這裡,那非也不再強要樹男放棄那個包裹,他既然那麼喜歡那具焦屍那就帶著吧。
等等!這樹人剛才還不能動,現在不但能站起來,還能抱緊那個包裹?
他到底是幾級戰士?化能丹對他效果竟然這麼短?還是因為他特殊血脈的緣故?
那非想來想去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解釋,也許樹人的血脈對化能丹反應不明顯?
那非對自己的能力信任無比,自然也對被自己控制的人非常放心,雖然樹男身上還有不少不解之謎,但這對他並沒有太大影響,只要樹男能聽話就好。
那非對兩名手下抬了抬下巴,“你跟他們走,不要亂跑,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攻擊任何人,否則我會懲罰你,去吧。”
樹男很聽話地抱著包裹跟上了那兩名戰士。
樹男進了帳篷,發現裡面有好幾個大籠子,籠子裡裝滿了長著貓耳貓尾巴的非人類智慧生物。
那些貓人看到那非手下進來,憤怒地對他們發出刺耳的尖銳叫聲,貓爪也不停抓撓籠子的欄杆。
送樹男進來的戰士似乎對此已經習以為常,解下包著獸皮的骨刃對著籠子一陣敲打,又把骨刃伸進籠子一陣亂戳。
尖叫聲更盛。
另一名戰士不耐煩地道:“別叫了。再叫就吃了你們的崽子!”
這名戰士走到一個籠子邊,拿起同樣包著獸皮的骨刃伸進一個小籠子就是一陣戳搗。
“喵嗚!嗚嗚……”籠子裡發出細微雜亂的貓仔叫聲。
樹男偏頭看去,發現那邊兩個籠子裡裝的都是無法變化成/人形的幼貓,最小的還不到巴掌大,大的也不過半臂長。
那些貓仔很團結友愛,大的貓仔把小的護在中間,哪怕自己被戳得再痛都不逃開。
大籠子裡裝的貓人發出更加淒厲的喊叫。
“再叫?再叫看看!”那戰士捅戳得更厲害。
樹男一把抓住那戰士的胳膊。
淒厲的叫聲也同時止住,貓人們沒一個敢再發出聲音,只用仇恨至極的目光死死瞪住這些奴隸販子。
那戰士沒管貓人的目光,只轉頭瞪樹男,“你幹什麼?”
樹男不曉得他這時應該怎麼反應,但是他不想看到這些人這麼對待那些貓仔,他也是有孩子的人,最無法忍受有人這樣對待幼崽。
他也有孩子?樹男思緒停頓了下,他的孩子在哪裡?
單手託了託包裹,是在這裡嗎?跟他們的爸爸在一起?
哎?爸爸又是什麼?
樹男放開那名戰士,抬手敲打自己腦袋,恨不得馬上想起過去的一切。
那戰士看樹男的樣子,還以為那非懲罰樹男了,得意一笑,不再管他,也不再虐待那些貓仔,指了指牆邊的獸皮鋪蓋,讓樹男滾過去,他和另一名戰士走到帳篷另一頭歇下,還點了個小火堆。
樹男開啟獸皮鋪蓋,抱著焦屍躺下,自從醒來到今天,他還是第一次睡在有火堆還有鋪蓋的地方。
貓人們目光轉移,看看睡倒的戰士,再看看自己的幼崽,最後看向多出來的新非人類。
第二天,那非宣佈拔營出發。
對於隊伍中新多出來的樹人,誰也沒有明著多問什麼。
那非看樹人安穩,也沒什麼事吩咐他做,只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