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來幾次,你今後恐怕連自己的意識都難以保持。”
“也就是說那傢伙沒安好心。”
“咒巫只有一個,而且就算他收徒,還弄了個詛咒傳給我,又給我設了一堆考驗。如果我不能破解,我現在別說做他徒弟,說不定那天還不知道怎麼倒黴。”嚴默說到這裡,腦中忽然閃過什麼,那天咒巫那老頭說什麼來著,他傳給那個獄卒的詛咒只能影響一些精神力不到一級的普通人?那麼為什麼他會被影響?
如果說他感受到的所謂影響其實只是巧合,畢竟黑土城那時正好雪天路滑,且黑土城人隨地大小便是常態,他會差點滑倒和踩到地雷都算正常事,那麼為什麼他讓信仰點數幫他解除詛咒,信仰點數也確實扣除了兩百點呢?
嚴默有個猜測,這個猜測讓他很憤怒,因為他很可能平白浪費了兩百點非常寶貴的信仰點數。
他猜他確實中了那個倒黴一天的詛咒,就像有人帶了感冒病毒到公司,有的人體質差抵抗力弱會被傳染上,但有的人身體健康抵抗力強,病毒就算進入身體也不會產生作用。
而他讓信仰點數解除詛咒,就相當於請信仰點數幫他把那些對他不起作用但確實存在的病毒驅逐了一樣。說白了,他其實就是花了兩百點信仰點數買了碗薑湯。
“默?”原戰隱隱感覺到嚴默的情緒,似乎很不爽?
嚴默回神,“那老頭還仇敵滿天下,又喜歡闖禍,我做他徒弟就相當於要給他不斷擦屁股。所以憑什麼你找個師父就那麼容易?還正好是我們仇家的仇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一直堅信這句話。”
“我也不相信他,但如果他真的繼續用精神力誘惑我、甚至直接摧毀我的靈魂,你能抵擋得住嗎?”
“我不知道能不能。”嚴默誠實道,“但我覺得對付那人的精神力對我似乎也有一點好處,我的精神力在一點點上漲,這相當於磨練?”
就算如此,原戰仍不想把默置於危險中,他必須另找突破方法,“你覺得音城大祭司藍音對那位土城大祭司是什麼看法?”
“你想找他做突破口?那藍音情緒藏得很深。”嚴默思索片刻,道:“我覺得他和那位土城大祭司之間不能單純地用有沒有交情來看,你還記得那位土城大祭司之前說過的一句話嗎?他說音城欠他一份情,不是音城某人,而是整座音城。”
原戰腳步微頓,“如果我是音城的城主和大祭司,我絕對不希望有個長期要債的恩人,尤其對方很可能把整座音城都拖入他的個人恩怨中。”
隨之他又抬頭看向前方靜謐的、被所有祭司最嚮往的第九層空間,嘴角的諷刺意味加重,“那位土城大祭司還住在音城神殿的第九層,甚至在這麼神聖和神秘的神殿中給自己弄了條密道,如今他還能讓我們也住在九層。如果你是音城大祭司,你能忍受嗎?”
嚴默想,如果將來九原也起一座神殿,他絕對不會讓外人住進來,學習上課例外。那麼音城神殿讓一個外人住進最神聖的第九層,就算有大恩,是否又真的心甘情願?
原戰打算找音城大祭司也不能隨便找上門,他並不想讓半獸人察覺他的計劃。
只可惜那位大祭司自從找過他一次以後,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他面前過。
就在原戰和嚴默想著要怎麼能自然見到那位大祭司又不會讓人生疑時,一個機會主動送上了門。
而這個機會的開端源於嚴默一個突發奇想……
話說之後的幾天,原戰和嚴默兩人的生活可以用平靜來形容,除了原戰催發植物交易元晶幣忙了點。
就如原戰之前所料,沒幾天,他催生草藥的名聲就徹底打了出去,一般的祭司在得知他貴客的身份後都不敢直接找他幫忙,不過還好他留下了可以透過知母找他的示意,那些人不敢找他就都找到了知母那裡。
現在整座神殿,除了極個別閉關沒出來的,幾乎沒人不知道神殿來了一名能讓催生藥物不損失藥性的長生木族混血,原戰也徹底明白了什麼叫做奇貨可居。如今已經不是別人來跟他討價還價,而是他說多少,別人就得掏多少,否則他就不接,反正他已經快要忙不過來。
拉莫爾把她說的那種可以保護嗓子的果實送了過來。
該果實經嚴默嚴格考察,確定是胖大海無疑,而且胖大海不能算是果實,應該說是種子。但可惜這些種子不但經過曬乾,放的時間也比較久,已經毫無生命力可言。
拉莫爾表示惋惜。
嚴默不想浪費這條上層路線,透過原戰的嘴巴,把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