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答答發出特別委屈的嚎叫聲。
心裡煩躁的原戰瞅著答答都要豎上天的某根,心中莫名冒出一點同情心,把答答四肢全部用堅硬的土石包裹起來,只露出某挺直的要害部位,隨手把人扔給丁飛,“幫他發洩一下,別讓他憋死了。”
丁飛,“……啊?”
原戰睨他,“當我沒聞見味嗎?你佔了那小子便宜,現在卻不肯幫他。”
丁飛臉紅,尷尬得手腳都無處放,“他老是摸我那裡,我就、我就……我也沒做什麼,就讓他摸了摸。”
“那你現在也幫他摸摸。”
丁飛委屈,“我也不是不幫他摸,但這混蛋卻老是往我身上騎。”
原戰妒忌得眼都紅了,剛才默就沒幫他摸一摸。再看這兩隻情況,大約也不需要祭司大人特別幫忙,當下就沒了再管他們的心情,“我聽到一點聲音,你在這等著。”
“哦。”丁飛等原戰離開,倏地轉身面目兇狠地瞪向被裹成土人的答答,一把抓住某兇器,“想騎我?還弄得我傷口開裂?哼哼,信不信我做個冰雪套子套在你這玩意上面?”
“嗷?嗷——!”剛因丁飛的威脅感到一絲絲害怕的答答轉瞬就要興奮死了,丁飛竟然、竟然……真正好兄弟啊!他還以為他要咬斷他,嚇死!
正要過一線石橋的十幾個人一起停住。
他們全都聽到了前方傳來的野獸嚎叫聲。
“維伊?”
“噓。”走在最前面用毛皮圍住臉的男人示意大家暫停。
“維瑟人?”一個高大的黑影出現在石橋對面。
“誰?”維伊一驚,他們完全沒有察覺前方有人。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想殺大奧人?捕捉蠍蛇魚?可以,不過我勸你們五天後再來。”原戰覺得有點不妙,他的血液似乎在沸騰。
為什麼只有他吃了蠍蛇魚反應會這麼大?冰吃得不比他少,也沒發洩,可他看著比他正常多了。
此時,溶洞最前方的洞穴。
嚴默在鼻下塗了點藥膏,把剛掏出來的藥粉撒了一點在火把上。
立刻,一股濃重的讓人頭暈的香氣迅速蔓延開。
嚴默在心中默數:一、二、三……
數到十時,就聽外面傳來一些踩踏碎石的聲音,就好像有人腳滑了,隨後就是“咚”一聲。
嚴默這才舉著火把慢慢走到洞口,探頭往外看了看。
大約不到三米往下的地面上躺著一團黑影,面朝上,火把掉在地面上已經快要熄滅。
嚴默不放心,又飛出兩根木刺扎人臉上。
這兩根木刺旨不在傷人,而是在檢視那人還有沒有行動力,那兩個臉部穴位被木刺扎中會很痛很痛,就是原戰在沒有準備下也會給他扎得跳起來。
那人沒動靜。
嚴默這才扶著洞壁,慢慢爬到下方。
先撿起那根快要熄滅的火把,找了個縫隙插上。然後才走到那人面前蹲下,仔細打量此人。
這人長得很有特色,特色到你甚至說不出他的美醜。
銀白如雪的長髮,銀色的眉毛,銀色的眼眸。
“維瑟人?”嚴默手指從男子翹長的眼睫毛上刷過,猜測他身上其他毛髮是不是也是銀白色。
雪一樣的男人睜著眼睛,沉默地看著他。
嚴默檢查他的頭部,發現他竟然沒有被摔傷。這人大概在中招的那一刻用了能力保護自己,只不過也只能保護他不會摔傷而已。
在檢查完對方沒有什麼大的傷口後,老頭嚴一臉誠厚地抱歉道:“對不住,一點自保手段,你的能力不錯,我想活命只有先制服你。不用擔心,你這種情況只是暫時,類似於麻醉,知道什麼是麻醉嗎?”
雪一樣的男人眼珠隨著嚴默慢慢轉動。
嚴默“啊”一聲,拔下插在他臉上的兩根木刺,“是不是有點疼?只肌肉麻醉就這點不好,神智清醒也能感覺到痛苦,可身體就是無法動彈。通常想要做到這點很難,只有體質特殊的人才會遭這個罪。不過我養了一些可愛的小傢伙,它們分泌出來的一種毒素經過一些處理就可以完美地達到這種效果。一般人我都不給他們用。”
男子臉上肌肉不能正確表達他的內心情感,但他的眼神卻像是很想給老頭嚴一刀。
嚴默邊說邊給男子把脈,“很難過是吧?有次我教訓家裡養的一隻牲口,就這樣麻醉他全身,然後幫他擼了半個晚上,可就是不讓他發洩出來,後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