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問過他們,那個維伊沒有那樣的腦子。”
“你把他們都殺了?”嚴默細細把著男人的脈,眉頭越皺越緊。
原戰抬起另一隻手,拇指從嚴默眉頭撫過,“沒有,都還活著。”
嚴默和維撒一起暗中撥出口氣,維撒是慶幸自己的族人沒死,嚴默是不願意原戰大開殺戒,雖然按照指南所說,只要不是他命令的,現在原戰和部落其他人的行為不會再折算到他頭上,但是誰也不想要一個太嗜殺的夥伴。
“桀——!默默,發現敵人!”九風嗖地從洞外飛進來,這隻說是去找答答,結果看到答答和丁飛滾做一團還不帶他一起玩,他就氣得飛出去了,打算抓一隻大大肥肥的野獸回來饞死答答和丁飛。
“敵人?”嚴默還是第一次聽到九風用這個詞。
九風飛到嚴默腦袋上告狀:“桀!那些兩腳怪用冰塊射我,幸虧我躲得快!敵人!默默,我們去殺了他們!”
“你打不過他們?”
“怎麼可能?”九風忽然得瑟了,小翅膀抖啊抖的,“我圍著他們扇風,然後他們就被冰雪埋掉啦!桀桀!”
嚴默想象了一下那個情景,凍得一哆嗦,他把情況告訴原戰。
維撒臉色鐵青,那是他特地留在洞外接應和提防的人手,本應該躲得很隱蔽,沒想到還是被這些人發現!他能感覺到他的手了,可是他仍然不怎麼能動。
原戰看嚴默望向他,“我去把人挖出來。”
“小心,不要把金針弄掉,也別亂動它們。”
原戰點點頭,和九風一起快速離去。
嚴默看著原戰背影,眉頭再次皺起。
剛才原戰的脈象告訴他,這人已經到達了七級升八級的界限值,他體內本來被壓抑的火能量就像是被啟用了一般,再度活躍起來。
火生土,太多的能量堆積超過了原戰身體能夠承受的範圍。他升到七級,身體就已經是勉強在承受。八級……幾乎只有暴體一途。
他已經用返魂丹救活過原戰一次,也就是說返魂丹對原戰不再有效用。
如果原戰這次死掉,他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來救他。
其實還有一種方法可以救原戰,但他知道原戰恐怕寧願暴體都不會願意選擇那個辦法。
維撒躺在地上一邊等待知覺回覆,一邊觀察著老頭嚴。
他能感覺出來這名老者在苦惱,但不知道他在苦惱什麼。是因為那個高大的戰士流了鼻血?他聽見那戰士提到蠍蛇魚肉,難道那老者在愁到哪裡找女人給他的戰士發洩?
不過那戰士憋得還真狠,竟然憋到流鼻血……
洞外被凍成冰塊的維瑟人和被原戰弄到地底囚禁的維瑟人,一起被扔到了前洞。
原戰擊碎冰塊,又禁錮住他們,他看默冷得手腳有點施展不開,當即又燃起幾堆火。
洞口被封,又有火堆,洞內溫度在逐漸升高。可憐的維瑟人被凍得直髮抖,他們中除了一個剛剛兩級的神血戰士,其他人對冰雪的威能並無多少抵抗之力,來到洞內就跟來到天堂似的,紛紛在心裡喊著活過來了。
而之前被原戰抓住的維瑟人就像他說的,都還活著,可也沒有活得多美好。
嚴默看著被原戰扔到地上的那些人,挑眉,戳戳他,“你還真會給我找麻煩,這些人這樣子,你說我治還是不治?”
維撒看到自己族人身上傷痕累累,每個人都像被虐殺過一遍,眼中閃過仇恨的光芒,可他低下頭沒讓嚴默兩人察覺。
握了握拳,腦袋上扎著針的原戰已經感到明顯的區別,他剛才看似清醒實際卻被怒火控制,而現在他看到那些如果不是因為天冷凍住傷口早就因流血而死光的維瑟人,卻感到了一絲悔意,不是對殺傷這些人後悔,而是抱歉要讓他的祭司浪費體力和草藥來治療他們。如果是在吃那些蠍蛇魚肉之前,他絕對不會幹這麼得不償失的蠢事。
“給我弄張石臺,再讓丁寧過來給我幫忙,都看見了,總不能再讓這些人死去。”嚴默很無奈。
“對了,讓九風再抓條蛇魚帶過來。”
原戰弄出一張嚴默慣用高度的石臺,點了火堆,在洞壁四周插了火把,又把灌風的洞口封住,一句話沒說,頂著滿腦袋的金針去找丁寧。
原來這人是能控制土壤岩石的神血戰士,維撒把這一切都看在眼底。當他看到原戰控制土壤如此自如,而他的族人們對這人沒有一絲還手能力,他開始推測這兩個人的來歷,他可以肯定,附近部落絕對沒有這樣裝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