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粗鹽回去繼續研究如何把麻線變成麻繩,進而變成布匹。
嚴默不會紡布,他只能做出一副考驗和神棍的姿態,當著阿烏族人面用野草編制了一小塊平面,然後把那未完成的草墊交給阿烏族人,說布匹紡織的原理也跟這一樣。
阿烏族人如獲至寶地把那塊草墊和粗鹽一起捧了回去。
因為天氣寒冷,跟著猛訓練和打獵的阿烏族人不少都受了凍傷。
見此,嚴默開始搗鼓凍傷膏。
他手頭上可以用的藥材並不多,還好他知道的方子不少,其中有一副只需要用到母雞油和蜂蠟的方子正好可以用上。
沒有家養的母雞,他就讓二猛給他抓母山雞充數,蜂蠟則借用了食人蜂。
看到猛,他有點懷疑猛很可能和那女人發生了關係,因為有兩次見到猛,這小子都一臉做完那事後的饜足和慵懶模樣。不過猛和原戰都沒跟他提那女人的事,他也就沒多問。
蜂蠟,通俗說就是工蜂分泌出來用來蓋房子的材料,一般用來盛裝蜂蜜,而食人蜂同樣。
母雞油和蜂蠟可以按照2。3:1的比例,先將母雞油放到石鍋裡在火上化開,去掉渣滓,再把蜂蠟放入,等蜂蠟化開就可以把石鍋從火上移開。然後把母雞油和蜂蠟融化在一起的油狀物取出,倒在樹葉或其他敷料上,等涼透,就可以貼到患處,或直接塗抹,每日換藥一次,三、五次就可見效。
嚴默做出這副凍傷膏,先去找了原戰。
“拿你試副藥。”他這樣說。
原戰看著那裝在小骨罐裡的油膏很想舔一舔。
嚴默拍開他的手,踮腳給他往凍傷最嚴重的耳朵和臉上都塗抹了些。
原戰有點發怔,他想去抓少年的手,又被少年不客氣地拍開,“別搗亂!”
原戰抓了抓只長出一點毛茬的腦袋,微微蹲下一點好方便少年塗抹。
“如果覺得不對頭就趕緊洗掉。”嚴默也不確定兩種材料都找了類似替代物的凍傷膏還有沒有預計效果。
原戰看著少年不說話。
嚴默也沒留意他的眼神,塗完藥就走人。
尚幸,原戰用了兩天,自我感覺良好。嚴默見著確實有效果,便拿著這凍傷膏去找二猛他們。
阿烏族人見祭司大人親自來給他們送藥,還告訴他們一些簡單的防凍傷方法,個個又是激動又是感激。
嚴默見著兩個不知是訓練還是打獵受傷的阿烏族人,也順便治療了。事後,嚴默把那一小骨罐的凍傷膏都留給了他們。
阿烏族人看著遠去的祭司大人,下意識地把右手握拳放在左胸膛上目送他離去。
覺得小奴隸對他軟化了一些的原戰晚上想要找嚴默一起睡,可嚴默根本不理他,每晚還是享受著九風的專程接送和鳥窩。
說到九風,嚴默發現了一件奇怪事。
九風弄了大量的碎石和樹枝等放到那個崖壁上的巢穴洞口,順著左邊洞壁一點點填塞,看架勢,似乎想要把那個洞口封住一般。
嚴默也經此才發現九風築巢也使用了那種膠質泥漿,九風很聰明,用一根粗樹枝攪拌那些泥漿,放到泥塘外等幹了再銜回來。每次要用那泥漿時,它便吐出風刃粉碎下來一點,再用風把泥漿土吹到那些碎石和樹枝上,再吐以口水。
看著費力,但九風就是用這麼費力的方法給自己做了鳥窩,如今又想給自己弄扇門?
嚴默想問九風在幹什麼,但九風這次卻沒清楚地回答他,只露出了焦急的情緒,似乎在急著做什麼事。
嚴默只能暫時放下這個疑問,只等時間告訴他答案。
十天,二十天……時間一天天過去,自第二場大雪後,老天爺便經常性地撒下漫天大雪,導致雪層越來越厚,人們出行也越來越難。
而猛竟然自己折騰出了可以在雪上滑行的木板,雖然那平平的木板跟雪橇差了十萬八千里,但在外行走的人腳上繫上那種較大的木板,再用兩根木棍撐著,確實比以前好走了很多。
最主要的是他們弄出了一張很大的可以在雪上滑行運送東西的大木板,原戰就是和阿烏族三十名壯年男子拖著這塊上面放了泥漿石和紅鹽等物資的木板,在深冬前往他預定的未來部落住地。
原本嚴默並不打算跟著原戰一同前去搞開荒,他等著坐享其成。
可是臨時發生的一件事,讓他不得不改變了原計劃。
忙著封門的九風突然發狂,開始攻擊二猛和前往樹林的阿烏族人,它甚至對那些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