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了跺自己滿是泥土的大腳,道:“是很厲害,所以我回來了,曬鹽池只能放到以後再弄。”
“其實你回來不回來都無所謂……喂喂,你幹什麼!別亂伸爪子!”
原戰的手在嚴默頭頂來回虛虛抓了幾下,那樣子就像是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似的。
“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我的祭司大人!”男人磨牙。
“謝謝,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原戰自顧自道:“我想狠狠揍你一頓,揍完再狠狠把你幹上一夜!”
嚴默現在已經完全不把這人的威脅當一回事,他揮揮手讓對方不要靠在桌子邊佔地方,隨即掏出手術工具給膜翅進行分解。
原戰給他氣得差點吐血,他這麼玩命地趕回來都是為了誰?
嚴默被對方那充滿怨氣的目光看得受不了,只好抬起頭,特真摯地道:“如果你真的憋不住,可以找猛商量一下,也許作為兄弟他願意貢獻自己的屁股給你。其他勇士你也可以考慮一下,只要不強迫,雙方自願,我絕對不會召集裁決團來裁決你的罪行,我個人認同同性/性/行為也是一種自然行為。”
原戰氣得把拳頭捏得咯吧響,冷笑:“你不想我回來?”
“不,當然不。你怎麼會這樣想?”嚴默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原戰能及時趕回來,他也確實感到小小松了一口氣。
說起來,如今他對這個土著青年的感情也很複雜,有時候會把他當敵人提防,有時候又會忍不住把他當可靠的兄弟和夥伴,有時候會氣他氣得恨不得宰了他,有時候他也能在這人的身邊感到安心。
原戰抬手抹了把臉,壓下怒火,直接改變話題,“你是怎麼說服人魚加派人手來幫助我們?”
嚴默自檢自己剛才的言行,不覺得自己哪裡有問題,他只是說了實話而已,“我說你回不回來都行,就是因為我已經說服人魚,向他們明確表示有我們這樣友好善良的鄰居很難得,與其以後換一個不知道底細和心腸的新鄰居,不如和我們好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