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主動動手把他拖過來。”嚴默拿起冰扔過來的草繩把前端的活釦放大,大到可以套進一個人。
“把繩子扔給他,讓他把這兩個圈套在自己身上,這樣不但可以防止他中途脫手,我們拉起來也會更容易一點。但有一個問題,他身上只有一件皮裙,哦,還掉了,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我們就這樣把他一路拖過來,他必然會因摩擦而受重傷。”
“那怎麼辦?”猛盯著那兩個大大的活釦套子,眼睛閃閃發亮,他現在就覺得戰的小奴隸好聰明,他們以前也有草繩,可從來沒想過還可以這樣用來救人,最重要的是這個活釦!
如果這個活釦圈圈再大一點,如果他把這樣有活釦圈圈的繩子甩起來,用那個圈圈套住野獸,那麼他是不是可以一下就把獵物給拖回來?
哇哇哇!感覺這個好像並不難,他一定要試試!
“有兩個辦法,一個是把這種可以從頭包到腳的獸皮衣扔給他,讓他穿上,然後再把繩子扔給他,把他拖過來。還有一個,先把繩子分左右兩邊拴在獸皮衣上,然後再把獸皮衣拋給羊尾,讓羊尾自己慢慢爬到獸皮衣上,兩手張開抓住獸皮衣兩側,人趴在獸皮衣上,這邊拉動繩子,就能連帶獸皮衣和人一起拖過來。”
最終大家和羊尾自己都選擇了第一個方法。
羊尾抓住繩子,按照嚴默指點,一個圈套在自己臀部下方,一個圈套在腋下,然後把兩股草繩的繩身併攏,用手握住。
嚴默指揮,大家一起發力,很快就把羊尾給拖到近前。
有點不幸的是,在拖拽穿上獸皮衣的羊尾時,一根草繩吃不住力,斷了,但還好另一根草繩堅持到了最後一米處,最後大家採取互相抱腰的方式,除了一隻手骨折還未痊癒的獵以外,一個抱一個,山站在最前面,探出身體、伸長手把羊尾拉了過來。
羊尾安全了,可不代表他的事情就過去了。
冰走過去,扒掉羊尾身上的獸皮衣扔給嚴默,提起羊尾把他帶到一邊,當場就對他拳打腳踢一通。
羊尾抱著頭縮緊身體哭嚎著任他的主人踢打他。
沒有一個人去勸阻冰,似乎所有人都認為羊尾該揍。
真可憐,不過……揍得好。嚴默的同情心早在他兒子死掉的時候就死光了,他根本就不想管羊尾是否會被揍死,哪怕他剛兩次把人救回來。他還以為差點被自己奴隸害死的冰會直接宰了羊尾吃他的肉,結果對方卻像是隻打算痛揍兇手一通了事。
不知道看人捱揍會不會也被增加人渣值?嚴默看冰揍得差不多了,正準備假惺惺地勸上兩句,就見他家面相兇惡的毛頭主人走到了他面前。
你想幹嗎?嚴默直覺不妙,頓時警惕。
原戰用眼神告訴他:算賬!隨即伸手一把抓住少年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
“呃!唔!阿……戰?大……人?”嚴默雙腳離地,被勒得臉部再度充血,兩手拼命去抓那隻手,想讓他鬆開對自己的鉗制。
“戰!”獵喝止青年,“他也是好心,而且還是小孩子,算了。”
原戰順手把嚴默往地上一扔,踩住他的肚子,罵道:“好心個屁!他差點害死所有人!”
操!我剛救了你們的人,你們不但不感激,還這樣對我?什麼叫算了?敢情我救人都白救了?嚴默簡直恨不得給這些原始人也人手頒發一部改造指南!
敢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罰!都得罰!加人渣值,統統加一萬點!混蛋原戰一個人加一千萬!
草町焦急地看向自己的主人,雕礙於她的目光,也開口道:“戰,結果是我們所有人都沒事。說到底,我還得謝謝你家小奴隸,要不是他,我家草町就沒了。”
草町走到原戰面前,跪下,但沒敢開口求情,她的身份不配。
“可我的揹包沒了,裡面帶的食物和鹽也全都沒了。”猛在一邊嘀咕。他不是想要戰懲罰小奴隸,只是單純為了那個還沒有背多長時間的揹包委屈而已,肉沒了可以再獵,但那個揹包想要再做一個,目前基本沒可能。
原戰把嚴默放在身旁的揹包用木矛挑起,扔給猛,“給你。”
猛接過揹包,大喜。
獵一巴掌拍上他弟腦袋,搶過揹包又扔給原戰,“不用,我這邊還有一個,這個你自己留著。”
“哥!”猛大叫。
獵一腳把二貨弟弟踹到旁邊,猛氣得跳腳,乾脆跑過去戳戰的小奴隸洩憤。
嚴默是那麼好給人亂戳的嗎?趁人不注意,他拿金針就在猛的手腕上飛快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