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舉起斧頭,連一絲猶豫也沒有,就像幹慣了一般,一斧頭下去把男人的腦袋給剁掉了。
大量的鮮血噴出。
廣場左右做活的男女只隨意看了眼,誰也沒有多在意這一幕。
作為醫生的嚴默饒是見慣了血腥,見到這一幕也差點叫出來。
而後面發生的事情更是讓嚴默別說叫,他連呼吸都屏住了。
那壯漢在剁掉那個昏迷男人的腦袋後,就在那木柱旁的地上,拿著斧頭就把男人肢解了,順便剖腹挖出不要的內臟。
最後那昏迷男人被剁成了一塊塊的肉,被分裝在三個木盆裡,被不同男女把盆抱走,而不能食用的腸子等內臟則被壯漢用木盆裝著帶進草棚,扔給了那些尚活著的食肉動物。
嚴默忍住了嘔吐的**。
他覺得後脖頸特別疼,連帶著他的頭也疼了起來,疼到他幾乎無法忍受的地步。
大約是嚴默的眼神讓壯漢不太高興,壯漢走過他身邊時,故意踢了一下他受傷的右腿。
“啊!”嚴默疼得大叫一聲。落在他身上的蒼蠅和蚊蟲等也因為他這一動,紛紛飛起,卻不願遠去。
壯漢沒再管他,直接走出草棚。
外面傳來壯漢的喊聲,似乎在吆喝人幹活。
漸漸的,嚴默無法再感受外界的一切,他再次昏迷了過去。
嚴默在火燒火燎中做了一個夢,夢很長,非常真實,醒來後他甚至分不清那是夢,還是過去發生過的事實。
可是他知道那絕對不是在他過去的人生中發生過的事情,那應該是他魂穿的少年留在腦細胞裡的舊有記憶。
也許他接收了這具身體的緣故,本屬於少年的記憶卻與他原本的記憶融合,就好像他一個人過了兩世。
融合另外一個人的記憶並不是件舒服的事情,也許他該感激這少年的年齡不大,記憶只有短短的十四年,如果他穿到一個老人身上,那長達幾十上百年的龐大記憶不知道會不會讓他的大腦崩潰,就算不崩潰也會大大影響他原本的成熟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