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可這些都沒關係,他有很長的時間可以去慢慢征服這個人,直到他願意主動為他開啟身體,主動誘惑他……
“咳,我還是給你治療一下吧,你血流得太多了。”嚴默難得善心地提議。
殊羿抬手擦擦更加洶湧的鼻血,悶悶的:“嗯。”好像有點丟臉。
治療過程很快,嚴默這次沒有使用願力也沒有使用信仰點數,而是是實實在在的用醫術為殊羿進行了治療。
有些東西該保留的還是要保留,殊羿看他的目光已經掠奪性十足,他實在不想再給自己增加讓人垂涎的籌碼,雖然他壓根就搞不清楚殊羿為什麼會對他產生欲/望。
他很清楚,殊羿對他的欲/望和其他人都不同,就是當初原戰看他可能也是食慾大過性/欲,不,原戰當初和他做那碼子事不過是因為他不想有孩子而已,他對女人才是正常欲/望,和他在一起不過是湊合。
所以殊羿算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看到的第一個真正的同性戀者?
鼻樑正骨再上藥,身上的跌打傷也給他上藥揉開。
殊羿在嚴默的手按到身上時,鼻息加重。
原戰忍無可忍,一把扯開嚴默,接過傷藥表示這種小事他來就行,然後示意嚴默應該給他上藥再好好揉一揉。
上藥的過程兩人又差點打起來,嚴默兩方一人給了一針,總算安靜了。
把並排老實躺倒的兩人都上了藥,嚴默拔/出金針,示意大家可以好好談事了。
三人坐在草地上,呈三角形。
殊羿上來就很坦誠地告訴嚴默:“我們敗了,準備回去。”
嚴默也沒有假裝他不知道,“那你過來是?”
“我幫你打煉骨族,換你們十年不進攻鼎鉞。”
“想得美!”不等嚴默回覆,原戰先嗤笑道:“沒你們鼎鉞,我們一樣能把有角人打回西大陸。倒是你們鼎鉞,聽說這次死了不少人?而且聽說你們還得到了比骨器更好的武器?我想九大上城等勢力一定會對你們充滿興趣。”
殊羿敢來自然不會任人宰割,“除非他們也想多一個跟煉骨族一樣難纏的敵人,我們鼎鉞整體實力不強,但如果我和一些高階戰士拿著那種武器遊走在各大上城專門對付他們的高層呢?”
原戰冷笑,“沒有了根,只剩下幾個高階戰士又有什麼用。”
殊羿,“只要大巫不死,只要血脈仍在,鼎鉞就不會消失。”
“別廢話了,你們鼎鉞發展到現在也不容易,難道你們真的想同樣的風暴卷席再在你們部落裡面來一次?等九大上城盯上你們,那可不單單是風暴卷席那麼簡單。”
“那晚搶走我們武器的人是你?”
“把飛船交給我們,換我們十年不進攻鼎鉞。”狡猾的原戰直接轉移話題。
殊羿一頓,“……什麼飛船?”
原戰看他。
殊羿抬頭,“你知道那是什麼?”
“不,我不知道,是我的祭司知道。”
殊羿火熱的目光又再次投向嚴默,不愧是他看中的人,果然跟其他人就是不一樣。
嚴默想了下,認真道:“有件事不知道你們瞭解不瞭解,關於古神和外界魔神大戰的傳說。”
殊羿搖頭,他沒有聽過這樣的傳說。
嚴默便簡單把他從古神記憶中看到的事情,撿重要的說了。
殊羿:“……”
嚴默,“我可以用我的靈魂發誓,我剛才說的事絕沒有一字虛假。而且這件事一些古老生命應該都知道,我不知道你們鼎鉞有沒有這樣的古老生命,但你們的大巫是預言系吧?他難道就沒有看到什麼?”
殊羿再次搖頭,大巫預言消耗生命力,別說他不會輕易預言,就是預言,他也不會把所有預言內容都告訴別人。而且蜇黎大巫的預言和上一代大巫還有所不同,他似乎更多的是被動預言,而不是主動。也就是隻有什麼事要發生了,神讓他看到,他才會看到,但如果他主動去看未來,耗費精力不說,還不一定能得到什麼準確預示。
“所以我們的敵人不止煉骨族,還有你說的外界魔神?”
“對。而且那些外界魔神才是我們的大敵,如果我推測沒出錯,你們使用的那種能量武器,和你們發現該武器的遺蹟就是當年那些魔神乘坐的飛船。”
殊羿沉默了一會兒,問:“五萬年很長?”
嚴默,“很長。那時煉骨族都還只是野蠻人,而我們無角人還是半智慧生物。”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