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耳刮子嗎?
蘇若丫握著我的手更緊了,朝著我擠眉弄眼的催促我答應,我暗笑,若丫你也被騙了嗎?李墨千依舊用那雙桃花眼牢牢的鎖住我像是在等我的答案,“凌叔,別忘了,你還有一份驚喜給然然。”
這句話不輕不重的落在我的心頭,凌嘯均的神情突然嚴肅起來,指著這家大型的商場對我說:“然然,看到這家商場沒有?這裡60%的股份都是爸爸留給你的。”
天雷滾滾,滾過了世間紅塵,我和蘇若丫據是一驚,他剛剛講了蝦米?他說這家商場60%的股份給我?
我還處在渾渾噩噩中看著他們幸福的一家人走進我的身邊,對我說了一些什麼,我在突如其來的訊息中沒有回過神來,只是很茫然的點了點,在茫然的看著他們很熱情對我擺著手勢離開,茫然中我還是注意到了李墨千那抹意味不明的深意。
“若丫,你覺得這句話的可信度有多大?”等待他們完全離開了我們的視線,我歪著頭問蘇若丫。卻見蘇若丫一臉的星星眼道:“求姐姐保養~~”
狠狠的甩了下手,我大步流星的走到一個賣皮帶的櫃檯,然後接著:
“小姐,你們這是搶錢哦!一條皮帶居然上千,有沒有搞錯啊!”
“女士,我們這裡的皮革都是採用進口的動物皮毛製作而成的???”
“違章亂捕捉野生動物是違法行為,你們把自己暴露在大庭廣眾下,不怕被抓麼?
“???????”
“阿然,你買皮帶幹什麼?”
“你笨啊,那是情趣用品,我是給他們增加閨房之趣的!”
“女士,我們牌子的皮製品用來做成人用品顯得明珠暗投了”
“那不是材料好,不容易斷嗎?”
“??????”
終於在下午3點多的時候趕到了Y市最大的酒樓,正門外停滿了各種各樣的汽車,兩個飛在空中寫著婚慶祝福語的熱氣球扭動著下面牽連著的橫幅,我牽著蘇若丫走進大廳從中央的裝飾滿鮮花的旋轉樓梯走向頂層,一條鋪滿了白色地毯的通道橫更在眼前,直直通向前方不遠處的微微拱起的圓形舞臺,上方放置了一架純白色的雅馬哈三角架鋼琴,四周的都是仿照長方形的自選點心的歐式餐桌,角落裡的小提請拉手正拉奏這一首貝多芬的交響樂曲《春天》,陸續而來的親朋好友在樓梯口那用999朵香檳玫瑰裝飾的白幕上籤上自己的祝福語。
“凌然,你媽這二婚隆重的不像話了,估計這輩子你要是不嫁一個富二代難以超越了!”蘇若丫瞅瞅餐桌上疊放的幾杯紅酒,又看看精緻的花瓷盤中的很名貴的糕點,爪子開始向另一邊的空盤子出發。
我越過人群終於在前方看見了那個身穿了粉紅襲地的婚紗的母親,挽著一個髮髻,洋溢著笑臉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年輕,她的手臂挽著那位我所陌生的葉叔,接受著眾人的祝福,像只驕傲的孔雀,身後,穿著一身長度及膝的紡紗吊帶裙,手捧著一束粉色玫瑰的葉依姍緊跟在其後搖曳生姿。
又是幸福和諧的一家人啊,我無力的想著。走上前,看著那位光鮮動人的新娘,“媽媽,祝你和葉叔新婚快樂!”
今天的秦柔真的很美,臉上的淡妝遮不住她的紅暈,輕輕的拍著我的肩膀,“傻孩子,還不改口叫爸爸。”說完看著身邊的人,又露出了那屬於少女般的溫柔。化妝師領著我走到更衣室,拿出一件白色的露肩蝴蝶結蓬蓬裙讓我換上,看著鏡子裡面即使是施了點妝的臉,還是有些無力的蒼白。
“咚咚咚”門外,葉依姍敲著門,看著一眼我的打扮,走上前自顧自的對著鏡子開始補妝,“怎麼樣,今天一過,你和你媽就不再是小市民了,這種欣喜的感覺不錯吧!”
我瞭然,是過來找茬的,於是接著口道:“今天一過,你爸就不需要獨自一個人守著空房了,身為人女,應該為父慶幸吧!”
“啪”將妝盒重重的蓋上,葉依姍俯□來看著嬌小的我,“凌然,我的東西永遠是我我,你什麼也搶不走,我的父親也是,李墨千也是!!”
呵,沒有什麼東西理所當然是你的,葉依姍,你就這麼害怕失去!我笑了,對著鏡子笑得露出了潔白的牙齒,“葉依姍,我本來就一無所有,我不怕失去,可是你就不一樣了,你有很多,即使失去一樣都會叫你痛不欲生!”
說完我踩著貓步高傲的走了出去,不理會身後氣急敗壞的吼聲:“凌然,你別太囂張!”笑!囂張的一直是你好不好!女人與女人之間的鬥陣誰先較真誰就輸了,葉依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