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也可以掠奪,那那些人為什麼要躲在角落裡看著我一個人悄悄的演戲?
突然,宿舍門被碰的一下開啟,處在愁悶思緒中的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季小小捧著一箱啤酒顫顫巍巍的走來。
“碰”一聲,她將箱子放下,自顧自的拿起剪刀剪開箱子,拿出一瓶啤酒,放在嘴邊,用牙齒“咯噔”這麼一下,將瓶蓋子掀掉,然後開始猛灌起來,忽然她抬頭看著一言不發的我,伸手提過一個瓶子給我:“來,凌然,我們喝酒!”
小小從來就是一個不會掩飾自己的人,傷心就是傷心,難過就是難過,興致到了便這樣買一箱啤酒一個人喝的酩酊大醉,於是什麼江湖恩怨,愛恨情仇就成浮雲了!像是被她感染了,我拿起一瓶,也開始咕嚕嚕的喝起來。
“你說,那個姓梁是不是腦袋被馬桶衝過了,怎麼有時沒有就愛牽著那個雌性動物在我眼皮底下亂晃呢!!”咕嚕嚕,慢慢一瓶子就這麼被喝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很勤勞的,第三卷之後一直都是在日更,日更,日更···
所以,乃們可以留言的話,給俺留言吧,每天只有一條留言的日子是很痛苦的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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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顯擺與反顯擺 。。。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回家去鳥,沒來及更新,於是一下子更了5ooo多字,就算是昨天和今天的吧,親們諒解下,偶還是日更的,
“不對,應該是我的腦袋被馬桶衝過了,要不然見到他們我也不會這麼難受!”季小小放下了啤酒瓶,搖了搖頭,打了一個氣嗝,“你說,我這裡,”季小小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處,“怎麼就這麼難受呢?!以前也沒這個感覺啊,還空空的,時不時又會絞痛。”說著,她突然用手捶了捶自己的心口,我嚇的連忙放下酒瓶抓住她的手,
“輕點拍啊!你以為胸口碎大石啊,這麼賣力!”剛把手扯下,她重新抓起酒瓶,猛的灌下去,嗆到了也不管,伸出手胡亂嘴邊的白色泡沫,咕嚕嚕繼續。
看到季小小這麼不要命的猛喝,我想起當天灌紅酒的自己。說到底我們都是怕痛的人,於是幻想著能用酒精來麻痺自己。因為我們太年輕,愛把一切都當真,等到了久經時事的時候,我們只會依稀記得當年的衝動,嘲笑自己的多情與幼稚。
“凌然,你怎麼不喝?快,把瓶子舉起來,我們一起吹瓶,我第一次喝啤酒喝的這麼H,你給點力啊!”凌然盤膝坐在地上,將身子湊過來硬是將手中的瓶子伸到我面前,“乒!”碧綠色的啤酒瓶相撞擊的清脆聲迴響在宿舍。
啤酒的滋味真的不好,苦澀不說,而且特別容易脹氣,酒精度根本不值得一提。我細細泯了一小啤酒,用舌苔慢慢的回味,不滿道:“小小,以後還是買乾紅吧,那個醉的快一點!”
“碰!”季小小突然將手中的啤酒瓶子重重的放在了地上,擰著眉頭看著我,“你還喝不喝?不喝把瓶子給我,”說著作勢要搶我手中的瓶子,嘴巴還在碎碎念:“我借錢請你喝啤酒慶祝一下,居然還挑三揀四,去去去,把喝了我的全給我吐出來!”
我閃到一邊,緊緊抱住手中的啤酒瓶,搖了搖頭,“吐不出來了,等排解出來再還給你行不?!”我說的忒真誠!
“噗~”季小小滿嘴的酒都噴瀉出來,我姣好的面容立刻翻雲覆雨,上面沾染了顆顆晶瑩透亮的雪花啤酒水珠,有的甚至順著我的面頰集顆成股,在我的髮鬢 ,鼻子,扭動著滾落下來,最終滴在地板上,滲入瓷磚的細縫中。
突然有一瞬間我隱約能夠理解當日我醉後蘇若丫那張死人般的大黑臉。順勢將季小小拖到身邊,揪著她的毛衣領,在季小小那張驚異加迷茫加憋著笑容的那張臉下,默不作聲,很鄭重其事的拽到自己的臉邊,一下一下的抹乾淨。
然後在某人發飈之前,我一甩頭髮迎著風,豪邁的舉起瓶子“乒”的一聲撞上她的,嚷嚷:“小小,我們來吹瓶!”
果然,一聽見“吹瓶”二字,某人將剛剛我的惡行忘記的一乾二淨,瞬即揚起笑臉傻呵呵的繼續猛灌。
地板上,全是七倒八歪的空玻璃瓶,那日,喝完整箱子啤酒後,我們兩個一會兒哈哈大笑,一會兒抱在一起大聲痛哭,豬豬和米素素回來後只聞見宿舍一陣刺鼻的酒味,而我和小小則團抱在一起癱倒在眾多排成“s”型和“b”型的酒瓶中間,憨憨大睡。
我們一直以為成了年就可以告別青蔥歲月,卻沒想到沒有經過一番驚天動地、虐心虐身的挫折,刻骨銘心的大徹大悟後,我們還是在青春這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