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貼身玉佩廉價?南凌睿嘴角抽了抽,也就容景敢這麼說!
    “總比沒有人給強!”雲淺月也挑了挑眉,“不要白不要!”
    “嗯,也對!”容景點頭,似乎思索了一下,提醒道:“不過我覺得這玉佩你還是別要的好,怎麼說呢!他可是南梁太子,你覺得他的貼身玉佩是什麼人都能要的嗎?別忘了你摔碎的那隻手鐲。”
    雲淺月緊攥著玉佩的手一鬆,心裡一寒,靠!她怎麼忘了這茬,那自然不能要了!她立即將手中的玉佩甩給了南凌睿,“這個不行,換一個,比如銀票啥的?有沒有?”
    南凌睿伸手接住手鐲,不敢置信地看著雲淺月,似乎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貼身玉佩多少人想要都得不到,而他難得割捨了給出去還被人家嫌棄地扔了回來。她看著容景和雲淺月,半響無語。
    “沒有銀票有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也行!”雲淺月退而求其次,想著今天怎麼也能敲詐點兒吧!好不容易撞到了牆的兔子,不宰白不宰。
    可是她忘了她面前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南梁太子,南梁太子身上除了玉佩何時會裝銀兩銀票?所以,南凌睿動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除了玉佩外就剩下他手中的扇子了,他將扇子遞給雲淺月,“這個給你成不?這個可是我看得比玉佩還重要的東西。這上面的玉女圖可是天下第一畫師的傑作!”
    “不成!除了銀子金子銀票外一切免談!”雲淺月瞥了南凌睿遞過來的扇子一眼,撇撇嘴,那玉女圖還沒她畫得好,還天下第一畫師呢!沽名釣譽。
    “那……沒有了!”南凌睿有些頹敗地搖搖頭。他視為珍寶的兩件東西被人家嫌棄如大糞,他身上如今除了這兩樣東西再無一物,他堂堂太子哪裡身上用裝著銀票那些俗物,他試探地問雲淺月,“欠著如何?”
    “欠著?”雲淺月聞言認真考慮。
    “天下哪裡有這等好事兒?你我可不是飯菜,先吃了後結算。那你我豈不是太便宜了?而且欠賬這種事情最為不靠譜,欠得久了就不還了。”容景緩緩道。
    “不錯!不欠!”雲淺月點頭同意。
    南凌睿看著二人有一種再也說不出話來的感覺。他往日都帶著隨從,今日將身邊的隨從都打發走了,哪裡去找人現取銀子來給她?他有些鬱悶,第一次意識到銀兩是個好東西。但是沒銀子也是要看的,這等好戲百年難遇,打死他也不走,他下定決心,看著雲淺月,“我有的東西你不要,你要的東西我沒有,反正我不走,要不就欠著,我肯定會還的,本太子一諾千金,你看著辦吧?”
    “睿太子的確一諾千金,他曾經據說看上了南梁王的一名侍妾,發誓一定要娶回去,後來南梁王將那名小妾賜給她了,洞房花燭沒過一夜那小妾就死在了新閨房的床上,手中還抓著一紙休書。”容景聲音不高不低。
    南凌睿一愣,“哪裡有?這是何時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睿太子游戲花叢,粉紅無數,這等陳年舊事怕是早忘了。”容景道。
    南凌睿皺眉思索,低頭嘀咕,“不可能啊,本太子的記性一直很好的。”
    “你再想想,天聖一百零二年,冬至日,南梁王是不是賜給了你一名小妾,那日是你生日。那名小妾長得如花似玉,南梁王很是喜愛的,但你一直喜歡,喝醉酒之後酒後吐言要娶,後來南梁王愛護愛子,將那小妾賜給了你。”容景言語溫和地提醒。
    “啊,對了,是有這麼一回事兒,本太子記起來了!”南凌睿一拍腦門,讚道:“景世子記性的確比本太子好。本太子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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