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玉就是羅玉……”少年無意識地呢喃。
雲淺月住了口不再問,抬起頭看向凌蓮離去的方向,想著原來東海國使者來的主使人是東海國的太子。這麼說東海國的使者隊伍本來應該是到了河谷縣,但遇到了大雨,被阻攔在了河谷縣。而想來是那個太子給這個少年傳遞了困在河谷縣的訊息,所以他急迫地來救了。
“小姐,東海國使者來的人居然是太子!據傳說東海國的太子天人之姿,玉質蓋華,是東海國最美的男子。”伊雪湊近雲淺月低聲道。
雲淺月偏頭看著伊雪挑眉,“紅閣不是沒有收攏任何關於東海國的訊息嗎?你怎麼聽了這個據說的?”
“是奴婢有一次聽大長老說的。”伊雪低聲道:“紅閣雖然不收錄關於東海國的訊息,但是紅閣的七長老對東海國的事情似乎很熟悉。尤其是大長老,似乎對東海國的太子很推崇。大長老的脾氣很壞,從來不推崇人。我只聽到他推崇過兩個人,一個就是景世子,一個就是東海國的太子。”
“哦?”雲淺月來了絲興趣。她到不曾聽聞。整個天聖上下對東海國似乎屬於遮蔽狀態。雖然隔了一片海,但就跟隔了個天地沒有兩樣。東海國的事情幾乎傳不到天聖。而她從來又未曾關注過東海國,所以就東海國幾乎是盲目不瞭解。
“據說這位太子和景世子情形差不多,景世子是因為七歲那年受了大難,十年閉門不出。而那位太子自出生後就有隱疾,從不踏出太子府。但他即便不出太子府,也是受東海百姓推崇愛戴,據說東海國的許多利民的政策都是由這位太子手中傳出的。他不出太子府,也能安知天下。在東海國還有這樣一個傳說,尊太子令,等於尊皇令。世人雖然都沒見過這位太子,但是人人提到太子如信封神明一般。”伊雪又低聲道。
“呵,也是個有意思的人!”雲淺月笑了笑。
伊雪大約是就知道這些,便住了口,不好意思地道:“奴婢這是道聽途說,具體如何也是不知。總之這位太子很神秘就是了。世人幾乎連他的名字都不知。只尊稱為東海太子。”
雲淺月點點頭,“空穴並不來風。”
伊雪看了一眼依然熟睡的少年道:“小姐,您心中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奴婢覺得他能知道東海國太子的名字很不簡單。應該是近身之人或者是皇室之人。”
“他呀,自然不簡單。”雲淺月又看了少年一眼,淺淺一笑。
伊雪有些疑惑地看著雲淺月,她敏感地覺得小姐是知道這個少年的身份的。見凌蓮已經回來,她便住了口不再說話。
凌蓮打馬來到近前,對雲淺月低聲道:“小姐,景世子的確是去了河谷縣。”
“嗯!”雲淺月點點頭,雖然猜測**不離十,但還是想確定一下。
“小姐,我們繼續趕路嗎?”凌蓮又問。
“今日就不趕路了!我們在醉香樓歇一夜吧!否則到了河谷縣的時候我們也該廢了。”雲淺月看了一眼天色,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她向前方的醉香樓看了一眼道。
“嗯!”凌蓮和伊雪點點頭,她們也累到極限了。但若是小姐繼續趕路,她們也能堅持不趴下。但等到河谷縣的時候趴下不趴下就不知道了。
雲淺月不再說話,打馬向醉香樓走去。
來到醉香樓,雲淺月遞出令牌,掌櫃得立即驚喜又恭敬地將雲淺月等人請上了三樓。少年依然熟睡,雲淺月只能抱著他上樓,到是讓掌櫃的疑惑地打量了少年好幾眼。顯然是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身份,居然讓主子親自抱著。
來到三樓,雲淺月看了天字二號房一眼,問道:“這個房間有人住嗎?”
掌櫃的搖搖頭,看了雲淺月一眼道,“昨日是有人住來著,不過今早走了!”
“凌蓮、伊雪你們住天字一號房,我和他住天字二號房。”雲淺月對凌蓮和伊雪吩咐。
“小姐?”凌蓮和伊雪齊齊一怔。
“若是沒猜錯,容景應該是住在了這裡。”雲淺月指了指天字二號房道。
“那個人的確是景世子!”掌櫃的立即道。
凌蓮和伊雪立即意會,想著小姐想景世子了。連他住的地方就想住。點了點頭,凌蓮看向雲淺月手中的少年道:“小姐,天字二號房似乎有兩個隔間,我和伊雪一個房間就成,您將他給我們吧!讓他住一個隔間,您也好休息。”
“好吧!”雲淺月將少年遞給凌蓮。
凌蓮伸手接過少年和伊雪一起去天字一號房了。
進了天字二號房,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