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辛苦跟著你跑了一趟,我慰勞他一些也沒什麼。”容景話落,見雲淺月對他瞪眼,他莞爾一笑,有些揶揄,“昨日你累成那個樣子,我想給你你都不要。你想哥哥比你還累是不是?他能對藍漪做什麼?”
雲淺月想起南凌睿的大蝦米樣子鬆了一口氣,“也是!”
容景不再說話,雲淺月閉上眼睛睡去。
兩輛馬車先後出了城,向北而去,一路靜靜,無任何阻攔。兩輛馬車中的人再無人對話,相隔不遠不近的距離,像是一起行駛,又像是各自行駛。
這一路十分太平,中間打尖休息兩次,並未落宿。雲淺月被容景喊醒兩回,在車中用了簡單的飯菜之後又睡去。馬車行了一日半夜後,終於回到了天聖京城。
此時已經過了子夜,夜天逸的馬車卻徑直入了宮,而容景的馬車轉道向文伯侯府走去。
雲淺月早已經睡醒,這兩日在馬車內可謂是大睡特睡,如今已經休息過來,整個人也無比精神,她伸手挑開簾幕向外看去,見馬車既不是向榮王府走,也不是向雲王府走,回頭疑惑地問容景,“去文伯侯府?”
“嗯!”容景點頭,他也極為精神,陪著雲淺月睡了這一路。
“去文伯侯府做什麼?”雲淺月奇怪。大半夜的去打擾容楓。
“有人好奇那個人是不是容楓,先送他過去!”容景道。
雲淺月眨眨眼睛,還沒說話,聽到車外傳來少年興奮的聲音,“喂,容景,那個人是不是真的是容楓?文伯侯府的世子?據說當年滿腹經綸,天賦才華的文博候的後人?”
“你去看了就知!”容景淡淡瞥了少年一眼。
“好!”少年答應的痛快,歡喜之情溢於言表。
雲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