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帕子捂住嘴一笑,對雲淺月道:“既然就月姐姐一個人來,如今天色還早,南梁國師怕是還要等許久才會進京,你一個人也待得沒意思,如今太子殿下也在二號房,不如月姐姐和我們一起吧?也好有個伴。”
“不必了!誰說我的一個人?我這兩個婢女也是人。”雲淺月拒絕,面色淡淡地道:“秦小姐應該知道我對有的人看到眼惡,免得出來一趟影響了心情。”她向著秦玉凝身後看了一眼,扔下一句話,向天字一號房走去。
秦玉凝面上的笑意微僵,不過一瞬,還是笑道:“我竟然忘了,姐姐是不喜歡太子殿下的。也好!有兩個婢女給你解悶,也是不悶的。”
雲淺月不答話,來到天字一號房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凌蓮和伊雪看了秦玉凝一眼,也跟在雲淺月身後走了進去。三人進去之後,天字一號房的房門被從裡面緊緊關上。
秦玉凝笑著的臉在房門關上的瞬間寒了下來,她扯動嘴角,無聲地冷笑。
這時夜天傾從屋內走了出來,站在秦玉凝身後,正好看到了她看著天字一號房冷笑的臉,他不動聲色地柔聲道:“月妹妹就是這個性子,她若是不高興,誰的賬也不買。何必熱臉去貼她冷屁股?你的身份如今是準太子妃,比她高,用不著和她去套近乎。”
秦玉凝臉色的冷笑瞬間退了去,迴轉頭眼圈微紅,對夜天傾低聲道:“我是為了你,你以前一直厭惡月姐姐,如今她卻是得了景世子、七皇子、染小王爺等所有人的喜,我怕對你不利。如今七皇子回京,你沒感覺到自己的威脅嗎?你若是被威脅了,我這個太子妃又怎麼能做得成?”
“地位威脅倒是不怕,我只怕你跟我在一起心裡卻想著別的不該想的男人!”夜天傾看著秦玉凝,鳳目深邃,“如今你我可是拴在一起的。你要時刻記著,不能忘了。”
秦玉凝身子一僵,不過須臾之間,她瞪了夜天傾一眼,紅著的眼圈有淚水溢位,“你若是不相信我當初又何必和皇上請旨賜婚?我以前是對……有意,可是如今我清楚得很,知道自己是誰。”
“清楚就好!”夜天傾溫柔一笑,伸手為秦玉凝抹去眼角的淚,拉著她的手向房間走去,“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如今我方才信了!眼淚真多。”
“月姐姐就不是水做的,可從來沒見過她流淚過。”秦玉凝看了一眼夜天傾。
夜天傾臉色不好,“她是特別而已。”
“你讓我心裡有你,可是我知道你心裡根本就是……”秦玉凝今日情緒莫名地有些煩悶,一改以往柔弱,一連串的語氣都有些尖銳,話出口,她方才意識到不符合她的身份,連忙將後半截話語吞了回去。
夜天傾忽然轉過頭,目光直直地看著秦玉凝。
秦玉凝垂下頭,暗暗壓了壓煩悶的情緒,低聲柔軟地開口,“我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是……唔……”她話音說了一半,夜天傾忽然抬起她下巴,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她一驚,睜大眼睛看著夜天傾,剛要出掌,忽然想起自己一直偽裝的武功,若是出掌豈不是就暴露了,手猛地僵住。
夜天傾滿意地看著秦玉凝的表情,一隻手臂將她纖腰緊緊地扣住,一隻大手探入她衣裙,他身為太子,側妃侍妾頗多,女人無數,早就已經對男女之事熟悉無比,比起秦玉凝的生澀稚嫩,他就如吃飯喝水一般熟悉千百遍,很快就將秦玉凝按到在房中的大床上。裙帶被他解開,華麗的衣衫話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他大手絲毫不知憐惜地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揉虐,秦玉凝雪白的肌膚不出片刻便佈滿了斑斑紅痕。
秦玉凝哪裡經歷過如此陣仗?無論是以前,還是被聖旨賜婚以後,夜天傾對她都是彬彬有禮,做的一切完全符合他太子殿下的身份,哪知今日突然來這麼一出,讓她意料不到,又有些驚嚇,不能動用武功,卻只能拼命推卻。
但即便她再推卻,哪裡有夜天傾力氣大,壓在她身上就如一座大山,讓她推卻不動,只能用力揮舞手腳。夜天傾忽然停住了動作,看著秦玉凝,雖然如此陣仗,但他眸中卻沒有絲毫**,只是深邃如潭,“你不願意?”
秦玉凝身子輕顫,喘息地看著夜天傾,一雙美眸淚水盈盈,說不出的柔弱,她顫抖地出聲,“我……”
“你是我的準太子妃,如今在我身下,做出這副樣子,是不是告訴我你不願意?”夜天傾冷眼看著秦玉凝。
秦玉凝這一瞬間忽然體會到了害怕。在她的心裡一直覺得夜天傾不過是空有太子虛位的紙老虎而已,如今看著他冷冷的臉色才真正體會到他能在太子位置上坐了二十年,不是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