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雲淺月眼睛一亮,“你還埋有好酒?”
“嗯!不過你和我的關係估計也就這幾日受雲爺爺所託照拂你才有牽扯,等回到京城是半毛關係也沒有了。所以,這一罈蘭花釀酒你要儘量贏我,否則那兩壇酒我是準備用來迎娶我未來妻子時候喝的。你又不打算嫁與我,是沒戲喝上的。”容景道。
靠,這不是明擺著饞她嗎?雪蓮香?靈芝醉?想想就是好酒啊!她咬牙道:“好!希望你未來的妻子能會品酒。”
容景深深看了雲淺月一眼,點頭,“嗯,她絕對會品酒的。”
雲淺月翻了個白眼,心裡徘腹,希望他未來娶的女人是個不會品酒不會喝酒沾酒就醉的主。讓他那兩罈好酒英雄無用武之地。
“開始吧!”容景似乎笑了一下。
“開始!”雲淺月想著一定都將他這一局棋贏了,將這壇酒都喝光,讓他沒酒喝。話落,她在棋盤上挪動了一個白子的位置。瞬間打撒了玲瓏棋局。
容景看著雲淺月的動作眸光綻出一絲笑意,將棋盤上的一個黑子挪動了一個位置,頃刻間又還原了玲瓏棋局。
雲淺月想著奇才果然不是蓋的!她又隨意撥弄了一個白子,再次將棋盤打散。
容景面色不變,閒適地將身子半倚在山石上,同樣隨意地撥弄了一個黑子,玲瓏棋局再次恢復原狀。
雲淺月蹙眉,又撥弄了一個棋子,再次將棋盤打散。
容景又轉眼間將棋盤還原,對著她笑道:“三個子平局,誰也沒贏誰,所以,誰也沒酒喝。繼續!”
“繼續!”雲淺月想著這樣不行,若這樣下去雖然這個傢伙喝不到酒,她也喝不到酒的。於是她伸手去拿黑子,挪動了一下,將完好的玲瓏棋局瞬間換了個風貌,居然還是玲瓏棋局。
容景挑眉,“你拿的是黑子!”
“不是說無條件動子嗎?誰規定黑子就是你的?我不能動了?”雲淺月同樣挑眉。
“也對!”容景點頭,眸光多了一絲玩味,如玉的手指夾起一顆白子,頃刻間將玲瓏棋局打散,笑道:“既然如此也無人規定白子就是你的,我也可以動的!”
“不錯!”雲淺月咬牙,又動了一顆黑子將玲瓏棋局頃刻間又換了個風貌。
“你也不錯!”容景不吝讚揚,又動了一顆白子,玲瓏棋局再次打散。
雲淺月又動了一顆黑子,玲瓏棋局頃刻間中間出現一個大空缺。她一喜,對容景道:“看你怎麼補上這個漏洞!這裡要放兩個子,而你只能動一子。”
容景笑著將她剛剛動的那顆子挪開了一個位置,道:“這樣不就補上了?”
雲淺月一氣,“你動了我剛動過的棋子?”
“沒有人規定不能動你動過的棋子!可以隨意動子,沒有任何條件。剛剛你動黑子的時候不是很明白的嗎?”容景看著她淺笑。
雲淺月啞口,果然是隻狐狸。如今兩局又是平局了!這樣下去如何喝酒?她深吸了一口氣,一雙眼珠在棋盤上滴溜溜地轉,忽然伸手去拿最尾部的一個棋子放在了最中間的位置,得意地道:“這樣我就不信你還能動我動過的這顆棋子。若是你動了,那麼就困住你了,你就輸了。”
“是啊,真可惜動不了了。不過你難道忘了這還有一顆棋子?”容景拿起最首處一顆棋子也放在了最中間的位置,出聲詢問,“這樣如何?”
雲淺月見一招又被破,不由皺起眉頭,難道真要使出絕招?不行,要是那樣的話這傢伙肯定知道她會下棋了,這樣一想,忽然不看棋盤,隨意地動了一個字,玲瓏棋局不是由本心而走嗎?那麼她此時只想喝酒,實在無心下棋,那麼就隨意走好了。
她落子後等了半響不見對方動靜,抬頭看容景,“走啊!”
“我輸了,你喝酒吧!”容景看著一下四處空門,無法補全,不由一嘆。
“咦?”雲淺月這才看向棋盤,頓時大樂。這就叫做無心插柳柳成蔭?哈哈!她立即端起酒杯,只覺酒香撲鼻,端起來一飲而盡,只覺酒氣剎那直衝丹田。整個人頓時有飄飄欲仙之感,她不由讚道:“果然是好酒!”
容景看著雲淺月被酒燻得紅撲撲的小臉,豔如朝霞,他眸光綻出一抹清幽。
雲淺月捨不得放下酒杯。只覺剛剛的酒下肚之後丹田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對他道:“既然你破解不出,那又該我動子了吧?”
“嗯!”容景點頭。
雲淺月也不看棋盤,又隨意挪動了一子。剛剛老天眷顧她,這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