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蘿?”雲淺月念出這個名字,對玉子書挑眉,“羅玉是紫蘿公主?”
“嗯!”玉子書笑著點頭。
“她跟你真是不像。”雲淺月道:“至少我在洛瑤的身上還能看到些你們皇室的影子,端莊高貴。她的身上我可看不出來你們兄弟姐妹的相似之處。”
“她出生後姑姑進宮去看她,她就抓著姑姑的衣襟不鬆手。姑姑也喜歡她,就抱回了府中寄養。姑姑時常不在東海,她就成了小跟屁蟲,姑姑走到哪裡她就跟姑姑到哪裡,有一次姑姑沒帶她自己出去了,她哭了三天三夜都不止,父皇無奈之下給姑姑傳書,姑姑又急急忙忙趕回來將她帶走,自此後她就成了姑姑家的人。一年能有幾日在皇宮就不錯了!大部分時候都看不到她的影子。”玉子書笑著搖頭,“正因為姑姑四海奔波,她跟在她身邊被當成男孩養,也就養成了如今的性子。甚至許多人都不知道皇室還有這麼一個小公主。”
“你的姑姑是個什麼樣的人?”雲淺月又問。
玉子書眸光閃了閃,看了雲淺月一眼,剛要開口,大門口忽然傳來一聲熟悉的大喝,“雲淺月!你給我出來!”
雲淺月偏頭看向窗外,只見羅玉大踏步走了進來,與男子無異,她笑道:“當初我一直以為她就是洛瑤公主,容景和夜天逸還為此去了雲城。”
“是她自己散播出去的訊息。”玉子書笑道:“她就是愛玩。這個性子其實不像姑姑,到是很像華王叔,華王叔就愛玩鬧,她也跟著胡鬧。前一段時間聽說我要來東海,偷偷瞞著姑姑跟著我跑了出來,剛到天聖的國土自己就溜了。”
“華王叔是個什麼樣的人?”雲淺月見羅玉已經奔著屋子而來,她又問。
“華王叔是姑姑的駙馬!不過在他不是駙馬前就被封了王。所以天聖的子民更願意尊稱他為華王,而不是駙馬。”玉子書笑道。
雲淺月點點頭,眉眼間凝上一抹沉思,不再詢問。
“雲淺月!”此時羅玉來到門口,“啪”地挑開珠簾,一陣風地衝到了雲淺月身邊,剛要照著她面前的桌子狠狠地拍一下,就看到了她對面坐著的玉子書,手立即僵硬地頓住,訝異地喊,“子書哥哥?”
“玉兒,你生病不在院子裡休息,如此莽莽撞撞來這裡做什麼?”玉子書蹙眉。
羅玉立即撤回手,嘴角一嘎,委屈地對雲淺月伸手一指,“她可惡!”
玉子書看了雲淺月一眼,無奈詢問,“她怎麼可惡了?”
“她惹了我還去惹洛瑤那個女人!不是可惡是什麼?洛瑤將院子裡的所有菊花都摘光了送給她,她們私相授受。”羅玉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跺腳,指控雲淺月。
雲淺月嘴角扯了扯,有些頭疼地揉額頭。她和洛瑤公主私相授受?是這樣說?
玉子書似乎也無奈地伸手扶額,嘆道:“玉兒,你還知道不知道你自己的性別?”
羅玉眨眨眼睛,看了雲淺月一眼,又看向玉子書,半響才道:“我是男人!”
“不是穿了男人的衣服就是男人了!你明白不明白?”雲淺月放下手,看著他。
“那又如何?”羅玉哼了一聲,伸手入懷,將一幅畫卷遞給玉子書,指控道:“子書哥哥您看,這就是她勾引我的證據。所以,我就要她負責。他是男人,我就是女人,她是女人,我就是男人。況且咱們東海有男風的啊,也可以有女風是不是?我可以娶她。”
雲淺月汗了一下。這哪裡來的強大思想?
玉子書疑惑地拿過畫卷綻開,當看到一身男裝的雲淺月的畫像,仔細地看了兩眼,眸光閃了閃,對羅玉道:“這是她嗎?我怎麼看著不是?”
“不是?”羅玉挑眉。
“你怎麼肯定是她?”玉子書反問。
“是她親口說的,容景也說過。夜輕染看到這幅畫像就跟我打架,容楓看到這幅畫像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他們都喜歡她,所以才如此。說明這幅畫像的主人就是她。”羅玉道。
“原來是推測的!做不得準。”玉子書抬頭看向雲淺月,“你確定這是你?”
“不是,怎麼可能是我?我和她說笑的。”雲淺月立即擺手否認。
“你看!她說和你說笑的,不是她。”玉子書將畫像折起來,沒遞給羅玉,而是塞進自己的懷裡,對羅玉道:“父皇剛剛命人傳來口諭,說華王叔的舊疾復發了,這次很是嚴重,讓我即刻返回東海。你趕緊收拾一下,將這個訊息傳給洛瑤。我們今日晚上就啟程返回。”
羅玉面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