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燒魚,在渴的時候會端來一杯清茶,在她頭疼的時候會為她揉按驅除疼痛,在煩悶的時候他能開解,在無論任何事情出現在面前的時候,他都能為她撐起一片天。那麼此生夫復何求?
“好些了嗎?”容景揉按片刻低聲詢問。
“嗯!”雲淺月點頭,身子反轉過去抱住容景的腰,將頭靠在他身前,對他笑道:“以前從未想過我們有朝一日會是這般,若是想到的話,我定然……”
她話音未落,忽然聽到雲王府門前有兵器動靜,立即住了口去傾聽。
“定然如何?”容景也傾聽了片刻,笑問。
“定然在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將你拖來我的淺月閣。”雲淺月放開手,站起身,伸手拉著容景就向外走去,“走,我們出去看看是出了什麼事情!”
容景跟著雲淺月抬步走出房門,笑問,“將我拖來你的淺月閣做什麼?”
“要日日看著你,看看你怎麼長得如此黑心!”雲淺月瞥了他一眼道。
容景低笑,面色染上一抹回憶往事的輕忽,“當時我就在想若是一般的女孩子被吻了都會要死要活,從來沒見過居然沒事兒人似的。那時候我就想著,不管雲王府和榮王府是真緣還是孽緣,既然到了我這裡,被我遇到了你,我就定下這個小丫頭了!她是我的。”
雲淺月腳步一頓,嘴角一抽,“那時候我才五歲,你才七歲!”
“嗯,五歲和七歲也不是什麼不懂。”容景偏頭看著雲淺月,對她意味幽深地一笑,“你不是懂得很多嗎?比如那個人工呼吸,估計天下人就你懂。”
雲淺月臉一紅,無語地轉過頭,想著這人工呼吸的事情大約會被他記住笑話一輩子了。
容景看著雲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