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對你沒興趣的。所以你不必擔心我會對你怎麼樣。我是想著早些將你手臂養好了,我也好早些離開。你這裡我真是住不習慣。”
    “毛病多!我對你更沒興趣。”雲淺月不再趕人,她睡覺的確睡品不好,時常半夜去下地摸被子,以前也是,如今這個惡習還帶到了古代來。為了這個胳膊早些好,她也早些擺脫這個魔爪,她認了。
    容景見雲淺月安分下來,也不再說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也閉上了眼睛。
    雲淺月本來這個身體就因為給容景治療頑疾廢去一身功力虛弱不堪,後來沒休息就在容景書房關了半個月日夜看書,到如今就武狀元大會上和老皇帝暗中較勁惹了風波,如今還沒休息又遭遇百名死士刺殺,又流血過多,早已經受不住,很快就睡了過去,椅子上畢竟沒有床舒服,她這回睡得很沉。
    容景半響後睜開眼睛看著雲淺月,睡熟的她臉上沒有那麼多豐富的表情,恬靜酣然。他清泉般的眸光漸漸暖如三月陽春的水,盯著她看了許久,無奈一嘆,伸手揉揉額頭,苦笑了一下,再次閉上眼睛。
    不出片刻,容景也傳出均勻的呼吸聲。
    二人睡得正熟,雲孟去而復返,腳步匆匆又來到了淺月閣。跟在他身後的還有夜天傾。雲孟老臉猶豫不快,顯然是不想帶夜天傾來,但是奈何不住夜天傾太子的身份,如今老王爺、王爺、世子都去了宮中,府中除了雲淺月只有他主事,他攔不住夜天傾,只能將其帶了來。
    夜天傾抿著唇,臉色有些發白,衣袍一角沾了血跡,步履匆匆跟在雲孟身後,顯然是從雲淺月和容景被刺殺的現場過來。
    雲淺月雖然熟睡,但是對夜天傾的腳步聲極其敏感,她厭惡地皺了皺眉。容景伸手拍拍她,“不用理會,繼續睡。”
    雲淺月果真散開眉頭,繼續睡去。
    “莫離,將他攔住!就說淺月小姐吩咐不見任何人,若是硬闖,你就動劍。傷了他有我頂著。”容景對外輕聲吩咐了一句。
    “是!”莫離應聲,飄身落在了院子中,長劍“刷”的一聲橫在了夜天傾面前,對夜天傾冷聲道:“太子殿下請留步,我家小姐吩咐,任何人都不見!”
    “怎麼又是你?”夜天傾被迫停住腳步,冷著臉看著莫離。
    “還請太子殿下離開!”莫離面無表情地看著夜天傾。
    夜天傾對於莫離兩次無禮的舉動心中大為光火,他面色陰沉地看著擋在他面前的劍,“我來看你家小姐,你屢次對我不敬。你有幾個腦袋敢阻攔本太子?滾開!”
    “我是我家小姐的貼身侍衛,我的面前沒有什麼太子,只聽小姐吩咐!”莫離冷冷地道。絲毫不將夜天傾的威脅看在眼裡。
    “放肆!你面前沒有什麼太子?我今日就要知道知道你面前對著的是誰!”夜天傾勃然大怒,對著莫離就揮出一掌。
    莫離側身躲過,長劍出銷,簡單的一個動作,一道寒光一閃,夜天傾的半截衣袖被銷落在地。他站在原地不動,看著夜天傾倒退了兩步,冷冷警告道:“我奉命行事!太子殿下若是再要動手,休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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