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雲淺月急急問道:“月妹妹,情形如何了?”
雲淺月想起剛剛沒見到夜天傾,如今大約是得到訊息急急趕來,什麼樣的事情讓他重要到沒來四皇子的喜宴?她收斂心思,對他道:“趙姐姐中了南疆的噬魂術,孩子沒了,大人保住了!”
夜天傾聞言面色一鬆,“大人保住了就好!否則四弟受得打擊定然不小。”
雲淺月沉默,想著趙可菡雖然保住了,但夜天煜受得打擊同樣不小。
“你們都出來了,我也不必進去了!”夜天傾向院中看了一眼,收回視線看了一眼容景、容楓、夜輕染道。
“他說宴席繼續進行,抓了我招呼客人,如今你來了正好,這裡就交給你了。”雲淺月毫不含糊地將事情都推給夜天傾。
夜天傾看了她一眼,見她臉色有些疲憊,想起昨日趙可菡就住進了雲王府,她大約忙了一日,今日一大早她就陪著送親迎親,定然很累,便痛快地點頭,“好!”
“那我就先回府了!”雲淺月見夜天傾答應,便不再逗留,回頭問容景,“你是在這裡吃酒,還是與我一同回去?”
“與你一同回去吧!”容景道。
雲淺月不再說話,拉上容景就走。
“小丫頭!”夜輕染忽然喊住雲淺月。
雲淺月停住腳步,回頭看著夜輕染。
夜輕染看著雲淺月似乎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口,忽然又住口,對她擺擺手,“沒事!”
雲淺月見他不說,也不再詢問,轉過身向前走去。
路過前廳,見皇后座位上已經無人,看來耽擱這麼長時間已經回宮了。她忽然懶得再走,將身子靠在容景身上,對他道:“你抱我回府!”
容景接過她的身子,足尖輕點,帶著她頃刻間離開了四皇子府。
深秋的風透著絲清冷之意,雲淺月單薄的衣衫不足以抵抗這種清寒,她身子不適地輕顫了一下,容景手臂收緊,用寬大的衣袖將她裹進懷裡,低聲道:“該加衣服了!”
“嗯!”雲淺月沒什麼力氣地應了一聲。
“心裡不舒服?”容景低聲詢問。
“嗯!”雲淺月又應了一聲。
容景看著她的臉,她長長的睫毛下投下了一片暗影。他溫聲道:“今日出現這樣的事情很正常,夜天傾的子嗣都沒留下,夜天煜的子嗣又怎麼會留下?”
雲淺月沉默。
“這就是天家!一日新主未定,一日不得安寧。”容景聲音聽不出情緒,“或許新主定了,這江山也未必安寧。”
雲淺月抬眼看天,忽然道:“夜天煜和夜天傾這回該反了吧?”
容景眸光閃了閃,並未答話。
雲淺月也不再說話,從天空收回視線,閉上眼睛道:“這秋真是深了,天也真是寒了!你說得對,的確是該加衣了。”
二人說話間回到雲王府,容景飄身落在淺月閣,抱著雲淺月向屋中走去。
“景世子,小姐怎麼了?”凌蓮和伊雪見容景抱著雲淺月回來,雲淺月閉著眼睛,二人一驚,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急急詢問。
“沒事,她就是身子有些不舒服!你們不必理會!”容景看了二人一眼道。
二人聞言鬆了一口氣,不再詢問。
回到房間,容景將雲淺月放在床上,他坐在床前看著她,並不說話。
雲淺月閉著眼睛片刻,睜開眼睛,對容景道:“老皇帝這是在逼他們反。你說夜天傾和夜天煜會不會死?”
容景凝視雲淺月的眼睛,“你想要他們死,還是不想要他們死?”
“這取決於我嗎?”雲淺月挑眉。
“在特定的情形下,是取決於你的!”容景點頭。
雲淺月再次沉默,容景看著她,過片刻,她低聲道:“我和他們從小一起長大。若是可以的話,我不喜歡他們死。但他們反的話,我想我不會幫他們的。”
容景揚眉,“為何?”
雲淺月深深地看了容景一眼,垂下眼睫道:“因為你不想我幫他們。”
容景輕笑,伸手點了點雲淺月的鼻尖,“雲淺月,你的心思一直都是這麼剔透!叫我如何不愛你?”
“你是因為我的心思剔透才愛我?”雲淺月斜睨著容景。
容景笑著搖頭,俯下身,低頭將自己的唇印在雲淺月的唇上,輕輕允吻。雲淺月輕啟朱唇迎合著他,唇齒間溢滿芳香。
這一日,四皇子府大喜變成大悲,但賓客未散,照樣將大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