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相當順利,賓客席眾人紛紛對四皇子夜天逸獻上恭喜之詞。夜天逸牽著趙可菡向內院的後殿走去。
雲淺月鬆了一口氣,想著到現在起,她就功德圓滿了,可以坐下來喝一杯喜酒了吧?可惜她的想法剛升起,只聽被夜天逸拉著的趙可菡傳來一聲痛呼,她一驚,猛地轉頭,只見趙可菡捂著肚子彎著腰,蓋頭滑落,面色極為痛苦。她一怔,向她身下看去,只見她所在的地上一片鮮血,她面色一變,連忙走了過去。
賓客席的眾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住了。
“菡兒!”夜天煜也是面色大變,焦急地喊了一聲。
雲淺月來到近前,一把握住趙可菡的脈搏,給她把脈。
“月妹妹,她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這樣……”夜天煜惶惶地看著雲淺月急急詢問。
雲淺月把在趙可菡脈搏片刻,唇瓣緊緊地抿起,聽見夜天煜問她,她抬起頭看他,一時間沒說話。
“月妹妹,到底怎麼回事兒?你說話啊!”夜天煜看到雲淺月罕見的神色,愈發心慌。
“她滑胎了!”雲淺月吐出一句話。
“什麼?”夜天煜驚得鬆開了扶著趙可菡的手,不敢置信地看著雲淺月。
趙可菡沒了支撐,就要向地上栽去。
雲淺月立即出手扶住她,對夜天煜道:“我探她脈象,的確是滑胎。”
夜天煜怔怔地看著趙可菡,似乎已經懵了,身子僵硬得一動不動。
趙可菡似乎也驚了,疼得痛苦的臉僵硬在一起,白得滲人。
“這……這怎麼會滑胎?”夜天煜過了片刻反應過來,再次扶住趙可菡。
“這要進一步查!目前還不知道。先送她進房間吧!滑胎十分危險,得趕緊找到癥結之處,才能給她對症入藥。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雲淺月說話間向賓客席看了一眼,沒看到夜天逸和容景以及玉子書的身影,夜輕染和容楓到是在。
夜天煜聞言也顧不得趙可菡身上的血,連忙將她攔腰抱起,疾步向後殿的房間走去。
雲淺月對容楓和夜輕染招了招手,那二人立即起身走向她,三人跟著夜天煜的腳步向後殿走去。
喜宴發生這樣的事情,眾人一時間鴉雀無聲。
皇后想站起身跟去,她身後的一個嬤嬤拉住她,她知道不宜多動,便坐在主位上不再動作。看著那三人離去。
來到後殿,夜天煜將趙可菡放在喜房,雲淺月當先走了進來,夜輕染和容楓對看一眼,也跟著走了進去。
“月妹妹,你再給她好好把脈,再看看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竟然有了喜,而且今日還滑了胎,她可是吃了什麼東西?”夜天煜站在床前,臉色竟然比床上疼得痛快的趙可菡還要白。
雲淺月點點頭,再次仔細地給趙可菡把脈。半響後,她放下手,對夜天煜道:“她早上並沒有吃飯,不但是她沒吃飯,我們在淺月閣的所有人都沒吃。既然沒吃東西,就是她從淺月閣出來這一路上沾染了什麼。”
“沾染了什麼?”夜天煜又問。
雲淺月不答話,對夜輕染和容楓招手,“你們二人的醫術比我要強,你們來看看,她是沾染了什麼?”
夜輕染看了夜天煜一眼,夜天煜沒阻止,他走過來給趙可菡把脈。半響後,他放開手,對夜天煜搖搖頭。
“你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夜天煜臉色深沉。
“是看不出來!”夜輕染搖頭。
“容楓,你來給她看!”夜天煜看向容楓。
容景走上前,給趙可菡把脈,片刻後,也對夜天煜搖搖頭,“楓也看不出來。”
“這可奇了!你們三人醫術高超,居然都看不出來。難道是世間什麼最要命的劇毒不成?”夜天煜不知是驚得,還是氣得,語氣怒而顫。
“容楓,你去找容景來!”雲淺月看了夜天煜一眼,對容楓道。
容楓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夜輕染看了從被夜天煜從喜堂上抱回來就躺在床上咬著牙一聲不吭的趙可菡一眼,也退了出去。
“都出去!”夜天煜猛地一揮手,房中的丫鬟喜婆都人人噤聲,退出了房間。
不多時,房間只剩下了夜天煜和床上躺著的趙可菡,以及雲淺月。
雲淺月見趙可菡的唇都咬破了,這麼片刻的功夫,她所躺的床上已經一床血。她從懷裡掏出一顆藥丸,遞到趙可菡嘴邊,對她輕聲道:“先將這個吃了!”
趙可菡困難地張開嘴,將藥丸吞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