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了。
而且,關鍵的問題是熊貓人似乎對於聯盟和部落的插手早有預料,否則為什麼美猴王開始的時候一直躲著不見,煞魔出現了才來救場?
(天地良心,醉風真的沒想到這種情況下聯盟和部落還敢來捋虎鬚,所以他也沒準備太多,這都是美猴王自己的想法。)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洞悉了自己的想法?
由於實力上的巨大差異,在面對誓約的時候,聯盟和部落註定了不能來硬的,他們只能趁著誓約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或者在誓約沒有注意到的方面搶先動手,然後造成一種“既成事實”的結果。
只有採取這種火中取栗的辦法,聯盟和部落才能在誓約的限制下謀求到自己的利益。
但是一旦誓約發現了他們的算盤,那一切就都麻煩了起來。
薩爾的思路很明確,但是問題也很大。
只要忌憚著誓約,那部落就永遠處於巨大的劣勢下!
可是和薩爾的思路正常相比,還有人思路不正常。
比如格羅瑪什地獄咆哮同志。
對於潘達利亞,薩爾思考的重點是誓約早有防備,是不是應該尋找一個更加隱秘的途徑。
可是格羅瑪什的注意力卻集中在了納茲戈林所描述的、自己染煞的狀態之中。
更強大的力量、更加旺盛的戰鬥欲!
這不是獸人一直在追求的嗎?
什麼,你說會迷失神志?
沒關係,我們可以改造、訓練啊!
在得知了煞魔侵蝕之後,格羅瑪什感覺自己的思路瞬間開闊了!
你看看隔壁的祖爾!現在可是奧術、暗影和聖光三修的法爺!我們完全可以借鑑一下祖爾的思路嘛!
怎麼借鑑?
祖爾的力量來源是什麼?一個半死的納魯和一個被強行復活的洛阿神對吧?
我們也可以啊!
既然上古之神死後會留下這種神奇的存在,那我們是否可以利用一下呢?
而且更重要的是,在尤格薩隆死亡之後,諾森德也存在著一種類似的能量不過和潘達利亞的那種依靠著負面情緒滋生的能量不同,尤格薩隆的汙染是低語。
在諾森德,越靠近奧杜爾的地方人們越容易聽到尤格薩隆留下的低語充斥著自私、貪婪和嫉妒,而現在,在得知了潘達利亞的事情後,格羅瑪什忽然覺得這些低語未必不能成為獸人的力量。
格羅瑪什體內對於力量渴求的因素開始作祟。
就像當初第一個喝下惡魔之血一樣,格羅瑪什現在也有了新的想法。
可惜現在的薩爾還是不夠老練,他並沒有能發現格羅瑪什的異樣,也沒有明白這個沒能實現自我救贖的獸人究竟有多麼渴望力量。
“在惡魔之血的後期,即使奧格瑞姆沒有殺死瑪諾洛斯,我也能夠壓制不屬於我的**,轉而將惡魔的意志化為我的力量我相信,在我的意志下,上古之神留下的能量必將為我所用!”
由於沒有經歷二次喝下惡魔之血、斧劈塞納留斯的事件,格羅瑪什充分高估了自己的意志。
瑪諾洛斯之血在他看來的確會影響神志但是那不過是對於弱者而言的,對於自己這樣的人,上古之神的低語也並非不能忍受!
我們的意志堅如鋼鐵!
只要自己征服了上古之神留下的意志,自己就能夠獲得上古之神的力量!
暗自咬了咬牙,格羅瑪什下定了決心。
在格羅瑪什看來,元素救不了獸人拉格納羅斯都曾經被醉風放逐,奧拉基爾更是成為了醉風的劍靈,元素領主都抵不過醉風一人,祈求元素的薩滿又能有什麼用?
而且由於薩爾的干預,格羅瑪什的黑暗薩滿計劃也全面流產,薩爾還不允許奴役元素。
拜託,你祈求的那個大佬(元素)都打不過誓約,這樣我們豈不是一直要被誓約壓制?
作為一個有夢想的獸人,格羅瑪什不允許這樣!
於是,在薩爾靜觀其變的時候,在諾森德,一隻戰歌小隊開始向著奧杜爾的峭壁方向開始了前進。
聽著耳邊尤格薩隆留下的絮絮低語,加爾魯什和手下的戰歌精銳面色堅定。
第七百六十五章 地獄咆哮的未來
由於醉風的“重點關注”,地獄咆哮父子的人生軌跡被改變了很多甚至可以說,他們的經歷已經面目全非。
格羅瑪什地獄咆哮仍然揹負著第一個喝下惡魔之血的恥辱,久久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