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至少名義上)是鼎鼎大名的烏瑟爾光明使者,醉風沒有理由對血色十字軍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畢竟無緣無故對血色十字軍開戰,著怎麼也說不過去,這可有干預聯盟內政的嫌疑更何況海加爾山一戰,誓約傷亡慘重,就連巨龍軍團都縮回了自己的駐地,默默舔舐傷口。
所以醉風也只能把這個茬先放下,把三年時間投入到了教育事業之中(這也是為什麼諾米看起來相當成熟)。
而這一次,既然見到了,醉風自然不會置之不理了。
“這樣吧,這一次我先去找塔蕾莎瞭解一下血色十字軍的情況,然後如果可以的話,我跟你們一起去一趟安多哈爾,會一會血色十字軍!”
醉風的話無疑是一針強心劑,讓在場諸人振奮了不少。
所有人都相信,只要醉風加入,即是敵人是整個血色十字軍,那也不是問題!
基本確認了行動方針之後,天色已晚。
醉風就索性在酒肆住下了。
“呃,那個……呢喃,你真的沒有酒了嗎?”
“真的沒有了。”呢喃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們沒想到諾米這麼小,就這麼能喝……這是最好的遺忘酒……”
“好吧。”見此情景,醉風只能無奈地攤攤手,“可惜了,聽說被遺忘者的酒很不一樣,可惜見識不到了。”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這裡還有一些。”土罐拍了拍自己的罐子,“雖然與呢喃的不能比,但是我是按照工序一步步釀造的。”
……………………
第二天一早,醉風就帶著四個人一起,去敦霍爾德城堡,找上了塔蕾莎。
一別三年,塔蕾莎幾乎是毫無變化。
在醉風見過的大大小小各種勢力的領導者之中,塔蕾莎毫無疑問是最溫柔的那個。
看到醉風,塔蕾莎還是很開心的,但是當她看見土罐和呢喃出現在醉風身後的時候,塔蕾莎還是皺起了眉頭。
“你真的決定插手了麼?”寒暄之後,塔蕾莎開門見山,“你想怎麼對待血色十字軍?”
“關鍵不在我。”醉風搖了搖頭,“關鍵在於血色十字軍。”
“說實話,血色十字軍真的很奇怪。”塔蕾莎低頭組織了一下語言,慢慢說道,“兩年以前,血色十字軍的小動作很多,他們和吉爾尼斯的戰鬥也很激烈但是之後不久,他們似乎緩和了不少,甚至在提瑞斯法林地的區域性,實現了和吉爾尼斯的停火,思來想去,我總是覺得烏瑟爾大人終於肅清了血色十字軍的內部。”
“所以這麼久我一直在壓制著土罐和呢喃他們也能理解我,我們被遺忘者並不想站在這個世界的舞臺上,我們只想默默地呆在敦霍爾德,將自己慢慢變成史的一部分。”
聽塔蕾莎這麼說,醉風也有些無言以對。
如果說曾經的希爾瓦娜斯女王是鷹派的話,恐怕這個塔蕾莎有投降派的傾向……
被遺忘者的數量太少了啊!
醉風雖然和塔蕾莎的接觸不多,但是他對於這位亡靈女王的行事風格可是有所瞭解的。
塔蕾莎畢竟是一個女僕出身的平民,她雖然關心每一個被遺忘者,也努力做好一切,但是在種族層面上,她的行為往往幼稚而天真。
也正是因為知道自己的這一點,塔蕾莎並不打算進行有野心的活動,而是帶著被遺忘者在敦霍爾德休養生息。
但是醉風可不這麼看。
被遺忘者將來一定會變多的按照醉風的計劃就是這樣,所以塔蕾莎的想法必須有所改變。
想到這,醉風索性說出了一些自己的猜想。
“我認為事情可能不想你說的那麼順利,烏瑟爾已經很久沒有露面了不僅烏瑟爾沒有露面,亞山德羅斯莫格萊尼,加文拉德厄運也很久不見了,實際上,只有達索漢一個人經常活躍在與吉爾尼斯的談判之中,這一點很奇怪。”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聽醉風這麼說,塔蕾莎也無奈地嘆了口氣,“可惜我們蒐集不到更多的情報,血色十字軍對於亡靈包括被遺忘者的盤查是無比嚴厲的,我們根本得不到血色十字軍內部的訊息。”
說到這,塔蕾莎忽然看向了呢喃。
“醉風,你要帶著呢喃嗎?血色十字軍對於死者的偵測可是十分在行的,我們雖然不是巫妖王的走狗,但是聖光下結果都是一樣的。”
聽到了塔蕾莎的擔心,醉風露出了淡定的微笑。
“也許血色十字軍早有準備,但很可惜,他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