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那胡佈政就沒跟你說解決之策?”
趙瑾搖了搖頭,說道:“不能隱瞞爹爹了,這是胡佈政給孩兒出的一道難題,只提了題目,還沒有給答案。”
趙寧頓時大笑起來,他說道:“看來你在長安,胡銓沒有少刁難你。”
“胡佈政確實給孩兒出了許多難題。”
“還有何難題,說出來我聽聽。”
“京兆府五年之後的財政收入如何達到500萬貫每年。”
“那如何達到500萬貫呢?”
“孩兒不知。”
“大膽地說。”
“孩兒覺得,現在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
“哦?”
趙瑾說道:“高昌拿下來了,源源不斷的貨品從西域東進,必然會在長安落腳,從渭水進入黃河,再抵達京師,既然長安成了西域通往京師的中轉,商業很快會興盛。”
“這也是胡銓跟你說的?”
“胡佈政提了幾句。”
趙寧問道:“那你還覺得關中會割據嗎?”
“孩兒不太明白爹爹的意思。”
“關中作為連通中原和西域的中樞節點,如果脫裡了中原,它還用什麼去賺錢呢?”趙寧說道,“關中本身的資源已經匱乏,能夠消費西域商品的,大多數在中原和江南一帶。”
“孩兒明白了。”
趙寧說道:“你能想到這一步,已經非常不錯。”
豈料趙瑾話鋒一轉,說道:“長安凋零,胡佈政還能抽調諸多糧食去支援興州,實在是我大宋的治世之才啊!”
趙寧倒是心頭一動,在自己這個兒子身上不著痕跡瞥了一眼。
這話怎麼聽,都好像打算將話題的矛盾引到趙諶身上呢?
“瑜兒,來,過來。”趙寧岔開了話題,對著一邊悶悶不樂的趙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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