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哥大笑起來:“哈哈哈……”
李乾順疑惑道:“晉王何故而笑?”
嵬名安惠冷著臉笑道:“晉王為何笑?”
“本王當然是笑你。”
嵬名安惠是一個很陰沉的人,也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很容易被李察哥惹怒。
李察哥隨便幾句話,就能把嵬名安惠氣得暴跳如雷,他指著李察哥大罵道:“你這個勾結宋朝,背叛大夏的叛徒!”
“宰相,你汙衊皇親貴族,挑撥本王與陛下的關係,這可是大罪!”
“你!”嵬名安惠咬牙切齒,“那你說說,你為何笑我?”
李察哥毫不客氣說道:“我笑你無事生非,你可知道,這兩年我們在大宋賺了多少錢嗎?”
“哼,賺了多少?”
“八十萬貫!”
這下嵬名安惠的眼珠子差點凸出來了。
西夏以前每年接到大宋兩萬貫的歲幣,都滿意得不得了。
哪裡聽過這麼大的數字?
李察哥繼續說道:“怎麼,你現在是慫恿陛下,斷掉國庫收入嗎?”
“你認為宋朝會一直讓我們繼續賺下去嗎!”
“只要金國還對宋朝有巨大的威脅,宋朝就必然會依賴我們,必然會大規模對我們開通商貿!”李察哥一臉不屑,“宰相以為呢?”
“你!你這是一廂情願!宋國在邊境佈下重兵是實事!”
“蠢!蠢!蠢!”李察哥連說三個字。
兩個人當場對罵起來。
李乾順大袖一甩,自己走了出去。
九月三十日,宗澤、張浚、李綱已經全部抵達京師。
包括折彥質也到了。
宋金夏新局面已經形成,要做局面調整,來應對接下來的敵人。
而且在整頓內政的同時,也該開始整頓軍政,清洗軍隊遺毒了。
趙寧先見的張浚。
張浚去陝西的兩年,整個人明顯曬黑了許多,臉上也多了許多風霜,看起來比之前更加踏實、穩住。
“臣參見陛下,聖安。”
“聖躬安。”趙寧走過去,一把握住張浚的手,“這兩年,辛苦你了。”
“能為陛下分憂,是臣的榮幸。”
“先坐,朕有好多話要與你說。”
“臣也是!”
“那今日你我君臣暢談!”
趙寧先問道:“西夏情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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