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但政治方面嗎?
還沒有完顏昌玩得溜。
完顏昌立刻就知道兀朮是在麻痺自己,說不定這次南下,已經帶了人,過一段時間,就開始查自己下面的人,找到這個理由,慢慢地一個個清除掉。
“魏王真乃我大金的救星,在魏王的主政下,宋國俯首稱臣是遲早的事。”
“走,你我喝一杯去。”
兀朮也不急,兀朮這種政治強人,非常懂得現在只能下慢刀子。
然而,兀朮並不知道,完顏昌已經給大宋交了投名狀。
當然,趙寧也不知道,在兀朮上臺後,金國對外的滲透經費翻了好幾倍。
靖康九年已經進入年底,總體來說,在宋夏第七次戰爭之後,西夏變得極其低調。
貫穿靖康八年的第五次宋金之戰,也使得東方最強大的兩個帝國進入短暫的休戰狀態。
趁著這寶貴的縫隙,金國實權人物完顏兀朮開始對內整頓。
而大宋的趙官家,則將目光分別投向了大理、南海,還有關外的草原。
靖康九年十一月二十日,烏蒙部。
張邦昌捲了卷厚實的衣服,終於等來了範宗尹。
“範帥。”
“張相公。”
“哦不不不,某現在不過是一禮部郎中,哪敢稱相公。”
範宗尹神色之間明顯瞧不起張邦昌。
事實上,張邦昌的名聲在大宋朝堂內部依然不好。
當年投降金人,許多大臣是上書要皇帝殺了張邦昌的。
後來趙寧指望張邦昌幹一些累活,才留了他的命。
而且張邦昌在宋徽宗時代,與奸相王黼來往密切。
像範宗尹這種士大夫中的真正有正氣,還願意幹實事的,自然是不想正眼瞧他的。
張邦昌也看出來了,他也不想在這裡多待,便說道:“我奉陛下的命令出使大理國,若是三個月之內沒有我的回信,請範帥發兵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