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楊秀髮非常激動:“我祖籍也是保定啊,你看,說不定我跟你老媽家裡幾十年前真是親戚呢!老妹兒,有物件沒?”
“什……什麼物件?”阿君沒懂。方剛哈哈大笑,他跟楊秀髮接觸得比較多,經常聽他說東北話,而且前陣子幫他介紹阿儀和小古姑娘時,就知道東北人習慣把戀人稱為“物件”,於是告訴阿君“物件”就是男友。阿君笑著說:“還沒有,我平時太忙啦,還在單身,並不想找男朋友。”
楊秀髮打了個唉聲,說:“不找物件,誰把你長髮盤起,誰給你做嫁衣?”阿君又愣住,方剛和張妃都笑起來,都知道這是《同桌的你》中的歌詞,當年方剛在馬尼拉唐人街和泰國仔逛街的時候,聽那些賣磁帶的音像店鋪門口經常放,基本都是國內最流行的歌曲。
“沒合適的。”阿君給楊秀髮倒了杯啤酒,“不知道楊先生有沒有女朋友啊,可以考慮一下我嘛。”仇老師和方剛都笑,知道阿君姑娘是臺灣人,又長年生活在泰國,畢竟是資本主義社會,性格開朗,開起玩笑來也是不拘小節。
楊秀髮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行不行,我現在有女朋友,哪能腳踩兩隻船呢?說說你有啥要求唄,平時沒事兒我幫你劃拉劃拉。”
阿君又愣住:“什麼叫劃拉劃拉?”
“就是尋找的意思,”方剛面無表情地翻譯,哼了聲,“你自己的女朋友都要我和張妃來介紹,現在怎麼開始裝月老?”
楊秀髮連忙說:“就是順便問問。”
阿君笑:“要乾淨些的,長得不要太黑,有原則不能太花心,不要太瘦,否則沒有安全感。”
“不還是楊先生?”仇老師立刻說,大家又笑起來。
散局之後,只有阿君沒喝酒,於是就開著車把四人分別送回了家。楊秀髮就在方剛的公寓裡借住一晚,為盡地主之誼,方剛大度地把臥室讓給楊秀髮,自己則在客廳的沙發中睡覺。楊秀髮說:“這床不小啊,咱倆擠擠就行。”方剛卻說不行,他有個毛病,從小到大隻跟異性睡同一張床,同性不行,否則他寧願睡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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