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降失敗,就是有人搗亂。”
十幾分鍾後,阿贊路停止施咒,對方剛點點頭。方剛笑著:“落降結束,應該沒什麼問題,這幾天看效果就行!”
“好的,”夏先生擦擦汗,看上去比施咒的阿贊路還累。
兩天後方剛就把阿贊路送回泰國去了,他留下來繼續住夏先生家,等著見效。因為只收到夏先生付的一半定金,也就是一萬元,剩下的雙方講好,得有效果才能給,這也合情合理。方剛問他怎麼才能知道那人出沒出問題,如何能得知對方每天的具體情況,夏先生稱有朋友跟那人是同事,所以能隨時得到一手資料。
轉眼過去三四天,夏先生每天回家都比較早,這天到家後,看到方剛還沒吃晚飯,就跟他出去找地方吃燒烤。方剛樂得同意,他是夜貓子,在北京這十來天,晚上不怎麼出去消遣,已經憋得很不舒服。夏天的北京街頭有不少大排檔,雖然沒有泰國的夜市品種那麼豐富,海鮮也不太新鮮,但北方以烤肉為主,各種烤串味道也不錯。
夏先生叫了十幾種肉串,方剛發現很多在廣東都沒吃過的新品類——烤油邊、烤心管、烤羊槍、烤羊蛋……他對太腥臊的食品不很感冒,吃一口就夠了。兩人邊吃邊聊,夏先生告訴方剛那人已經連續四天沒來上班,公司的人也不知道原因。“是不是他已經生病?”夏先生問。
“那要問你了,”方剛笑著說,“你不是有朋友跟他同事嗎,讓他打電話問問就行。”
夏先生說:“已經打過,但那人沒說生病,只說有些事情要處理。可那人除了出差談客戶,平時沒有四天都不到公司上班的時候。”
方剛問:“請過病假嗎?他總得有個說法給老闆。”夏先生搖搖頭,說他在公司就是負責人,所以同事也不太好多打聽。方剛說,“那就只能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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