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邊提褲子,一邊意猶未盡的黑牛,蒙恬人都麻了。
那名年輕的匈奴小夥子,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難過不已。
雖然自己並沒有被真的奪取純潔,但他還是覺得自己不乾淨了。
因為剛剛被這黑漢子一頓亂摩挲,自己人都髒了啊!
長生天在上,您忠實的僕人,請求您的原諒啊!
秦風壓低嗓音,悄聲對蒙恬解釋道:
“匈奴人注重靈魂的純潔性,不然的話,死後無法迴歸他們信仰的神明,長生天的懷抱。
這對於他們來說,是極為殘酷的懲罰。
剛剛大庭廣眾之下,若是真的被黑牛扒了他,那他就完了!”
蒙恬頓時恍然大悟,但也是奇怪道:
“不是吧大哥,這種習俗你都知道?”
秦風矜持道:
“什麼都略懂一些,生活才會更加的有趣。”
黑牛趁著年輕的匈奴人神智受到打擊的時候,立刻開始審訊起來。
“說,匈奴前來支援的王庭主力去哪兒了?”
“嗚嗚嗚!”
眼見這人依舊是哭哭啼啼的模樣,不斷的向著長生天解釋自己沒有髒。
黑牛當即將一根狗尾巴草塞到嘴裡,含糊不清的解著腰帶,威脅道:
“他孃的!來!鞏固一下!”
“啊啊啊!我說!他們走了!”
蒙恬頓時皺緊了眉頭,猛地踏前一步,疑惑道:
“什麼?他們走了?怎麼可能!
那十萬騎兵說走就走了?”
年輕匈奴人含淚點頭道:
“是啊是啊,之前頭曼單于聽了楚人的建議,這才決定不放棄河套平原的。
但是單于的閼氏為他生了個小兒子,所以他就回去了。”
蒙恬愣了一下,不敢相通道:
“生了個小兒子就回去了?這麼隨意的嗎?”
年輕匈奴人略顯遲疑,但在看到蠢蠢欲動的黑牛後,頓時慫了,連忙解釋道:
“因為頭曼單于還有一個大兒子,叫冒頓!
他害怕自己的小兒子和閼氏會被冒頓殺害,所以就趕回去了!”
“嘶!”
蒙恬頓時有些三觀炸裂,這特麼王室內鬥如此兇狠?
頭曼好歹是匈奴的王啊,居然害怕自己的大兒子把自己的媳婦和小兒子都殺了?
秦風面色如常,點頭道:
“實屬正常,匈奴蠻夷也,毫無禮儀可言。
像我這種溫文爾雅,講文明樹新風,講義氣又勇敢的人,去了他們那裡都能成聖人了!”
蒙恬對此不置可否,不敢苟同。
整個大秦,咸陽侯敢認第二狗,就絕對沒人敢認第一。
眼看天色不早,秦風準備鑽進蒙恬帳篷裡蹭飯的時候。
突然,那名年輕的匈奴人說道:
“不過冒頓這次可能不會坐以待斃,因為他多了一箇中原人師傅!”
“嗯?中原人師傅?”
秦風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這些小道訊息,歷史書上可看不到啊。
他連忙問道:
“什麼中原人師傅?冒頓不是頭曼單于之子嗎?怎麼可能會有中原人師傅?”
“那名中原人叫做陳平,是前些時日逃難過來的,據說是陳國的貴族。
他學富五車,才華橫溢,很快便得到了頭曼單于的欣賞和信任。
冒頓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認他做老師的。”
蒙恬想了想,皺著眉頭,試探性的問道:
“陳平?好耳熟啊。
對了老大,你綁回來的那個讀書人,好像就叫陳平哎?”
當他看過去的時候,發現秦風的臉已經黑了,咬牙切齒道:
“這個王八蛋啊!我那麼愛惜他的才情!他居然偷偷跑來匈奴打探訊息了!
扶蘇公子跟我說的時候,我還沒當回事。
沒想到這小子是真大膽啊!”
蒙恬看著暴怒的秦風,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說實話,秦風對於這些有才華的人,是真的禮遇有加。
無論是張良還是蕭何,再到韓信、章邯和陳平,都是呵護備至。
可是誰能想到,這個陳平竟是膽大包天?
眼看著月亮已經悄悄從地平線上升了起來,黃昏已至,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