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捂著屁股,疼的“嘶嘶”作響,一副唉聲嘆息的模樣。
嬴政將霜之哀傷掛回腰間,淡淡說道:
“昨晚朕是因為舉鐵鎖,太過勞累,所以才起晚了。
衣服上有淡淡幽香,是因為來的路上,碰到了一個女子。
她自稱是呂嘉的妻子,請求朕庇護她們。”
“哦。”
秦風一時間竟是有些失落,更多的是可惜。
本來以為自己能夠知道一些始皇帝的八卦,到時候化名“秦王繞豬”。
寫一本野史出來,好流芳百世。
現在是泡湯了。
“呂嘉的老婆?她來找您作甚?”
秦風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椰奶,奇怪的問道。
嬴政微微皺眉道:
“因為你扶持毫無背景的呂嘉作為南海郡郡丞,導致他被越人舊貴族懷疑,與你有所勾連。
據說他們暗自謀劃,要殺了呂嘉洩憤呢。”
秦風聳聳肩,無奈道: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呂嘉從庶民,一步踏入大秦官吏,就要有這種心理準備。”
嬴政咀嚼著這句話,頓時覺得很有道理。
但他也不打算問秦風從哪兒學的。
反正問就是從泰山上面飄下來的絹帛,上面寫的。
“可是朕有一點不明白,越人舊貴族要殺,也應該暗殺你才對,為何針對呂嘉等人?”
秦風幽怨的看了一眼嬴政,彷彿是被拋棄的無知少女一般,哀嘆道:
“您就這麼想我被弄死?
這幫人不過是喪家之犬罷了,捏柿子也只敢撿軟的捏唄。”
秦風好像想起來什麼似得,問道:
“哎?她妻子來找您幫忙,然後呢?”
嬴政將眼前的一大盤生蠔消滅乾淨,站起身來說道:
“朕讓她來找你解決,朕要去跑步了。”
“???”
果然,嬴政剛走,營帳外邊就傳來哭哭啼啼的聲音。
秦風滿臉無奈,生無可戀的癱在虎皮座椅上,說道:
“讓她進來吧。”
一個梨花帶雨的女子,緩緩走了進來,一直哭哭啼啼的讓人感到心煩。
“民女陳悠,見過秦將軍。”
她微微一福,而後便抬起臉來怯生生的看了一眼秦風。
令秦風感到驚訝的是,越人之中竟是還有這般女子。
只見她膚如凝脂,五官周正,可是比那些天天爬樹,滿身刺青的野人強太多了。
不過呂嘉也是越人之中,難得有才華的。
因為小時候曾經跟隨商隊北上,讓他喜歡上了中原文化。
不僅弄到了相關的書籍學習,甚至能夠說一口流利的大秦話。
所以,他能夠看上的妻子,肯定也不同於其他的越人。
就像黑牛看人的標準,就是屁股大好生養。
至於臉就不重要了。
秦風一度覺得,他垂涎鐵柱日久。
這麼多年,他沒見過比鐵柱屁股還大的人了。
當秦風說出自己這個想法之後,鐵柱就再也不願意跟黑牛住在一起了。
畢竟被人惦記皮燕子的感覺很不好。
秦風坐起身來,依靠在椅子上。
一邊盯著她好奇的觀察,一邊問道:
“你這名字,是誰給你取的?”
陳悠從來沒有被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如此盯著看過。
當即面色就有些微紅,輕聲回答道:
“民女以前沒有名字,是嫁給夫君後,夫君給起的名字。
陳是因為居住在山之東,悠是取自悠然自得。”
秦風不禁點點頭,不愧是日後位高權重的南越丞相大人啊,名字取得還不錯,比黑牛逼強多了。
呂嘉這個人也算是傳奇人物。
歷史上,他作為南越國的土著,深得南越國王趙佗的信任。
不僅高居丞相之位數十年,更是世代與王室通婚。
只不過此人所圖甚大,在漢武帝想要將南越國納入版圖的時候,王室同意了,他卻沒同意。
不僅起兵造反,殺光了南越王室,更是封鎖道路,準備與大漢一戰。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南越國從此在地圖上消失,他全家都沒了。
不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