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高緊張兮兮的將胡亥帶到一旁,皺眉道:
“公子,您怎麼這麼著急的就向扶蘇出手了?”
胡亥笑吟吟的說道:
“不愧是趙師父,居然一眼就看穿了胡亥的計謀!”
趙高恨不能給這熊孩子一腳,但只能苦口婆心的勸道:
“公子日後千萬不要擅作主張,如今我們需要做的,便是等待時機!”
胡亥疑惑的看著趙高,問道:
“可趙師父您之前告訴我,一定要主動出擊,透過生活中的點點滴滴,讓父王逐漸厭惡扶蘇,進而將他驅逐出朝堂!
現在胡亥已經在做了呀!父王他非常信任我,且開始厭惡扶蘇了!”
趙高苦笑道:
“今時不同往日啊,扶蘇早就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扶蘇了。
您在櫟陽祖廟為大王祈福半年有餘,不曉得朝堂之事也實屬正常。”
胡亥頓時不滿的說道:
“趙師父何必在這裡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您沒看到扶蘇一身寬袍儒衫,整個人散發著腐儒的味道!
父王最最討厭的便是這種打扮,完全不符合我老秦人悍勇之風!”
趙高耐心解釋道:
“扶蘇現在可不是之前那副柔弱書生模樣了,他師從秦風,那是一個睚眥必報的混蛋!
之所以穿寬袍儒衫,是為了遮掩”
“趙高?亥兒?快上馬車!出發了!”
“父王!孩兒在這裡!”
聽到嬴政的呼喊,不等趙高說完,胡亥就小跑了過去。
趙高無奈,只好跟了出去。
“讓父王久等了。”
看著胡亥這般乖巧的模樣,嬴政滿臉寵溺的點點頭。
秦王的馬車極為寬大,內裡不僅有三張軟榻,中間還有一張固定好的木桌。
桌下是各種竹簡奏章,桌上則設有凹槽,可以放茶杯。
等三人坐定,趙高便駕著馬車緩緩行駛起來。
嬴政看著臉色蒼白的扶蘇,溫聲關心道:
“扶蘇,你這是怎麼了?身體不適嗎?”
扶蘇擦了一把冷汗,乾笑道:
“未曾,未曾,就是有些熱,可否讓扶蘇出去與趙府令一同駕馬車?”
胡亥頓時露出天真的笑容,真誠的說道:
“哎呀!兄長莫要折煞弟弟了,怎能讓兄長駕車呢?
若是駕車,也應當胡亥去呀!”
扶蘇滿臉苦笑,心中暗暗祈禱,我親愛的亥弟呀!你一定要憋到家再開始噴射啊!
嬴政聞言,露出滿意的笑容,點頭道:
“你二人誰都不許去!寡人要考校一下你們的課業!”
“好呀好呀!”
胡亥乖巧的點頭。
可就在此時,胡亥臉色突然一變,一股奇怪的味道伴隨著七扭八拐的聲響,緩緩傳出。
“噗~~~噗~~噗~”
嬴政死死捂住口鼻,震驚的看著胡亥。
扶蘇人都傻了,這藥效上來的也太快了吧?太臭了啊!
胡亥咬緊牙關,可以看得出來他已經很用力的在忍耐了。
但秦風配置的竄稀散,連老母豬都扛不住,何況是他一個熊孩子?
下一刻,一連串的屁聲,如同鞭炮一般,在馬車中炸響。
“噗噗噗~噗~噗噗~噗~”
“嘔~”
扶蘇差點yue出來,瞪大了眼睛看著胡亥,顫聲道:
“亥弟你你再忍耐片刻,馬上就到家了”
嬴政臉都被燻黑了,他顫巍巍的道:
“不要再放屁了亥兒你忍忍”
“噗!噗!噗!”
馬車之內,瀰漫的氣息已經開始有些辣眼睛了!
嬴政被燻得有點睜不開眼,實在是忍無可忍,怒喝道:
“胡亥!不許再放屁了!寡人命令你!不許!再放了!”
“噗~~孩兒也不想淅瀝誇啦~”
“你狂妄!嘔!”
嬴政猛地一拍桌子,一句話還沒說完,一陣滔天臭意撲面而來!
嬴政五臟六腑一陣翻騰,終於再也忍不住了,連滾帶爬的越過桌子,馬車還沒停穩,就跳了下去。
搖搖晃晃的跑到一棵樹下,俯身狂吐不止。
趙高頓時嚇傻了,我車技退步了?怎麼給大王開吐了